的部分,後來也因此喪命在閻溟手中,薛晴待在現在這副軀殼裡不得不站在自己的立場說一句“自作自受”。
薛晴穿越來的時機太晚,和閻溟的關係既成事實,左胸之上被遮掩在衣服的下的墨色蝴蝶紋身是不能磨滅的證據,就算她現在天天吃齋唸佛祈禱世界和平,以前那個薛晴的糊塗事還是要算在她頭上,可憐的簫歸應,為了保命,只能破壞一下他的前程了,而且小說的軌道改變的話說不定連他的結局也能改寫,說不定他也不會死。
“孫放,以後再有東麒閣的訊息率先通知我。”薛晴吩咐道,原著中的薛晴一向對人呼來喝去,她也要模仿出那份氣場來。
“是。”孫放應聲道。
薛晴不放心,又囑咐一遍:“關於簫歸應的訊息一定要及時通知我,壞了我的事,我為你是問。”
“是,弟子記住了。”孫放又應道。
薛晴這才安心,孫放辦事牢靠,靈禹派實力雄厚,東麒閣甚至簫歸應的一舉一動都將收入她眼底。
“乖,這就對了。”薛晴面帶笑容,用指頭在孫放頭頂彈了兩下:“師姐,我先回房了,我房間櫃子上有一排藥,是昏迷時各門各派送的,現在也用不上了,派人取了一起給傷員送去。”
“好,都交給孫放去辦,你身體剛復原不易操勞,別太掛心。”
薛晴應了,滿心歡喜地離開,和簫歸應的對弈她佔了先機,前途越來越光明。
確定薛晴走遠了,方雲才開口對孫放說話:“你看晴兒是不是對東麒閣主特別感興趣?”
“是,師叔一向只專研武學,第一次見她對人感興趣。”孫放回道。
“晴兒她……是不是對東麒閣主……”方雲兩眼放出光。
“東麒閣主文武雙全,確實符合師叔‘文能謀天下,武能定江山’的要求。”
“怪不得最近她總是稱病,與才俊後生的宴談也不願參加,原來早就心有所屬,這丫頭也真是的,肯定是害羞不敢講,早些告訴我也好幫她拿個主意。”方雲嘴上埋怨著,臉上確是笑容滿面:“現在的情況,東麒閣主肯定忙得焦頭爛額,孫放你給我盯緊動向,等他閒下來馬上告訴我,我要請他來靈禹做客。”
“是,弟子恭領師命。”
出發去峨嵋派
( )可憐的薛晴還不知道自己師姐的密謀,她回到了房間,看見流螢真的在乖乖地等她,薛晴心裡有一點溫暖,穿越而來人生地不熟,還有一個能依靠的人,他會永遠聽命於自己服從自己,作者對薛晴也不是完全的無情,給了她一個絕對忠心不二的流螢。
“師叔。”見進屋的是薛晴,流螢起身道。
“坐下,我有事兒跟你說。”薛晴按著流螢肩膀讓她坐回椅子上,自己坐到他的對面。
從一旁的矮桌上拿過紙和筆,薛晴飛快地列出出行要帶的東西:春(和諧)藥迷藥金創藥,蠟燭麻繩火摺子,一定要選最好的迷藥,市面上沒有的那種,要買就得買採花賊用的專業品牌,春(和諧)藥直接從清平樂買(注1清平樂為小說中最出名的風月場所),什麼合歡散呀,相交樂呀,蟻力神呀能買到手的都給它買下來,行囊用雪狼皮做的,怎麼割都割不破的,包裡裝兩大瓶金創藥,峨眉產,江湖限量的那種,只要受點傷,甭管流血沒流血,抓起一把就往身上抹,一身地道的老人參味兒,倍兒有面子!包裡再放一捆麻繩,要佛堂開過光的,光敲木魚就得幾十兩雪花銀,再買幾根蠟燭,二十四小時長效綿羊油的那種,就一個字兒—貴,點一晚上就得花好幾兩銀子!住的客棧不是悅來客棧就是龍門客棧,你要不是全國連鎖呀,你都不好意思拉我進去,你說這一身行頭得花多少錢?我覺得怎麼著也得幾百兩銀子!幾百兩銀子,那是起點價,晉江文一千兩銀子起,你還別嫌貴,還不打折,你得研究我們穿越成資產階級的穿越女的心理,願意掏幾百兩買麻繩的穿越女,根本不在乎再多掏幾百兩湊個整,什麼叫穿越成資產階級你知道嗎?穿越成資產階級就是買什麼東西,都買最貴的不買最好的!所以我們做穿越女的口號就是:不求最好但求最貴!
“流螢,照我這個單子把東西都給我買來,小心點,別被人發現。”薛晴把列好的購物單遞給流螢。
流螢拿過單子看了一遍,純淨美好的臉上出現一絲糾結的表情,薛晴不知道他這表情是看見了迷藥還是春(和諧)藥的反應,也可能是對蠟燭和麻繩有了不好的聯想,古人真是的,思想就不能陽光點兒嗎。
簫歸應正在奮力統一麒麟閣的東西兩閣,薛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