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下子停下來,以前很多廣告片裡都有,因為出現在《駭客帝國》裡面就變成一個標誌,我們講到後來很多電影都是突然到空中停下來不動,那是因為表現方式也是一個技術問題,達到一個程度他會變成一種分野的標誌,一個界限,從此之後都開始用這個東西。但我當時講這個分野,分水嶺的時候,是因為我覺得是應該有個新的東西出來了,因為我們來到這個界限的時候已經開始不斷重複前面的東西,在不斷的重複前面的那些東西之後,如果作為觀眾我們還有很強烈的反映的話,當時還沒有到一個分水嶺的時候,當我們覺得開始是重複而且要求一個改變的話,那是一個分水嶺最重要的開始的時間。
《星》:那你覺得這個分水嶺是不是與技術有關呢?
徐:我覺得是觀念、技術跟這個說故事的方式都有關聯。
《星》:那你覺得昆汀的《殺死比爾》在這方面是不是就是一個很好的嘗試,因為你曾說過這部電影創造了一個新的文法和語言。
徐:我覺得產生一個新的語言是在東西方的混合體上,產生新的一個審美觀點出來,美學出來,那麼什麼叫做東西方的美學,因為我們知道有些事情是我們重複舊的,可是從一個現代的觀點講,其實我們去看這個事情的話,作為一種從過去到現在的一種文化比較,產生很妙的一個,帶有一點喜劇性,帶有一種自我招笑的成分裡面,他裡面很多事情都是講一些人物本身對一些過去的文化的一種關係,也有現代生活的一個對比,比如說《殺死比爾》第一集,烏瑪?瑟曼去殺一個女殺手,她女兒回來,她們兩個做母親,這等等,我覺得都是昆汀有的他在美學上製造出來的一種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