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倘若他能收服這個人,將會獲得前所未有的報償。
容止賭上了自己的生命,孫立也賭上了自己所有的身家,然而楚玉卻被他們排除在了賭局之外,並且遇上了同樣沒能進入賭局的於文。
於文碰上楚玉。並不是巧合,他收到了勒索信後,意識到也許容止已經落入了盜匪手中,而根據這勒索地手段。又判斷出對方是橫行十數年的追風盜,便派出人手。在追風盜可能出沒的地方暗中搜尋,自己也親自前來,希望能臨場排程,做出接應。
於文自己也沒料到,他親自前來,原本是為了接應容止,卻不料原來信上的那位“於楚”是另有其人,並不是他所期望的容止,望著楚玉神色,於文心中也有不祥的預感,只是他為人老成,並沒有表露出來。
楚玉心中一黯,她從懷裡取出一封摺疊起來的紙條,這是容止交給她的,讓她假如遇到於家人,便交給對方。於文見了,有些失禮地劈手奪過,展開一看,紙上只有四字:無須憂我。
四個字墨跡宛然,從從容容,光看著這字跡,便幾乎可以想象出寫字的人當時閒適悠然的姿態。
見到這四個字,於文忽然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甚至立刻就露出了笑容,他小心地把字條收好,隨即再向楚玉施了一禮:“多謝閣下。”
於文讓楚玉稍待片刻,他手腳俐落的將任老闆地屍體拖入一旁樹林處理了,看他的動作十分嫻熟,好像經常幹毀屍滅跡這一行當,沒兩分鐘他從林中走出來,復又朝楚玉笑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便走邊說。”
楚玉
死還生,對於任老闆之死最多算是有些感慨,縱然見生不出多少同情,而於文又是與容止有些關係的,見他邀請,便欣然的同意與之同行。
於文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