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樣的挑,卻是難纏,使勁還價,在毛桃脆藕上又掐又摸,半晌一樣不買。
小販們都有些不高興,圍著她們,有人冷言道:“兩位大姐,買東西不是這麼買的,東西哪有不新鮮,都是剛上來,自家種自家挑賣,不要這樣使勁掐,壞了咱賣給誰去?”
兩位粗婢互相對視,半晌才磨磨蹭蹭挑肥揀瘦的買了些,用荷葉包了返身進去園子。
小販們唉聲嘆氣:“兩位大姐不好相與,還是不走這路了,咱到錢塘門外碰碰運氣去。”
“一起去一起去,剛開張就碰到兩位難纏姐兒,怕是今天買賣運氣不好。”
小販們結夥做堆,前後相接的離了這裡,挑著擔子遠去了。
玉津園牆頭上悄悄探出一個人頭,正是先前去亂葬崗的那人。目送小販們遠去,他跳下梯子,自言自語道:“都是普通人,看來我多疑了。不過這個節骨眼上,多疑總不是壞事……”
他嘀咕著走過花徑不見。
********那些小販挑著擔子走過清波門,卻不朝錢塘門走,這條路盡頭遠處停著輛牛車,他們互相使個眼色,把擔子往牛車上一扔,居然自顧自的跑了。
下一刻,這些人出現在刑部後堂,裡面黑壓壓一堂的人,盡是大宋高官。為首正是趙鼎和李宏。他們倆旁邊坐著位滿臉憤恨的五十餘歲男人。這人一身緋色官袍,但腰裡束的竟然是根白麻布帶,顯然家有喪事,而且死的是至親。
他就是刑部尚書袁滔,那位被李小樓冒名頂替的一品夫人的丈夫。妻子冤死,直到現在屍骨都沒找到,僅僅得回一張一看就讓人寒毛直豎的臉皮。
被趙鼎放回去後他第一時間調查內院,發現夫人最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