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讓我想吐。
走到樹下,難受地解開一個衣釦,離那濃煙遠一點。
“娘娘。”歡兒擔心地看著,用水浸溼帕子,給我擦擦臉,關切地說:“娘娘,是不是太辛苦了,先坐一下。”
“不是,我想,是這煙太難聞了。”不舒服,還想吐,胃也在翻滾著。
蘆薈師太一直在那裡哭嚎著,反正這麼大的事,上面是會來查的。
我倒也沒有什麼好怕的,我放火的時候,沒有人知道。
就是有些難受,我知道不該用這樣的法子來對抗,可是我很無奈,我是弱者。
每天都沒有飯吃,照這樣下去,我的胃,真的不行。
梁天野也沒有她狠,至少三餐還是有的。
拍拍腦袋,現在說什麼也晚了,燒都燒了。她們剛開始,就像在欣賞煙花一樣,只驚呆地看著,壓根就忘了要救火。
我也有些難過,不能用這樣的方法的,這種抗爭是不對的。
“都給我嚴查,一個一個查出來,是誰放火的,我一定不會輕饒她。”蘆薈的刺,豎起來了,張揚地看著每一個人。
凌厲的眼神,失了往日的和善,一個個看過去,企圖找到怕死認罪的人。
她看我,我別開臉去,不與她對視。
“靜思,是不是你?”她冷然地就喝問。
“為什麼是我?”我淡然地看著她。
“不是你,還有誰對我有成見,幾天不給你飯吃,你就燒了念慈庵的膳房,這事,我一定會稟報皇后娘娘的。”
你老終於也知道,幾天不給我飯吃了啊。
“你親眼看到我燒了嗎?你有證人嗎?我是有這個動機來燒,但是,證據呢?”我冷哼:“你可以汙賴我,我會反告你一狀的。”打死我也不會承認的。
人不能太迂腐了,自動上前認罪,只會讓我吃不完兜著走。
她氣沖沖地走近我,她身上滿是薰煙味一襲到我的鼻尖,胃裡的酸液控制不住,扶著樹就狂吐了起來。
吐不出來,就幹吐著,吐得我頭昏昏的。
歡兒扶著我,一個勁地搖頭:“師太,不是娘娘。”“在佛堂這清淨的地方,你居然敢吐。”兇光畢現,她大手一張:“拿戒律棍來。”“你別有氣就出在我身上,這麼難聞的味道,誰都想吐。”只怕,她早就想教訓我了吧。
粗大的木棍,還真的拿來了,看得眾人倒吸了一口氣。
我淡然地看著她:“難受也不能吐嗎?別忘了,我是皇上的妃子。”她敢打我,那不是以下犯上嗎?
到這時,我也只能拿出這個身份來保護自已了。
我雖然恨梁天野奪了我的身子,也討厭做妃子,有時候,有些人,就是會逼得你想造反。
她冷然地說:“入了念慈庵,以前的尊貴,就什麼也不是了。”
“我是沒有給錢給你,是嗎?哼,我倒不知道,你在這裡做主持,為的是什麼?出家人,不是四大皆空嗎?誰一進來,不給你錢,不討你好你,你就針對誰,動不動就要動打的,我問你,經書唸到哪裡去了?”仰起頭,不示弱地看著她。
我也有聽那些人示意過我,要給些好處給蘆薈,不然的話,就沒有什麼好日子過。
這寺廟,也來搞個小官場的,不如不出家,去做個老鴇不是銀子更多嗎?但畢竟,這是皇家寺院,拿國家工資,比較威風。
我出宮,哪有帶什麼,想要錢,一文也沒有。
她顫抖著,眼裡又氣又惱的:“好個伶牙俐齒的靜思,竟然敢出言汙衊本師太。”
歡兒害怕地跪下去,哀求著:“師太,你不要打娘娘,娘娘不是有心的,娘娘沒有放火,娘娘的身體不舒服,才會吐的,師太,求求你了。”“滾開。”她一踢出歡兒,棍子指著我:“今兒個,不教訓一下她,她就不知道什麼是天高地厚了。”
我討厭她說話的這副嘴臉,受些傷,也沒有什麼,我決計是不會向惡勢力低頭的。
但是胃還在翻滾著,讓我好難受,忍不住又抱著肚子幹吐起來。
“娘娘。”歡兒眼睛一亮:“娘娘你是不是有喜了。”
汗,別嚇我。
這話一出,讓我寒毛四起。
而且那老尼姑也睜大了眼睛,看著我的肚子。
作者有話要說:收藏收藏,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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