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來,柔則樣樣強過宜修,自然是不願意讓庶出的女兒比自己的親生女兒更高貴的。
於是她力爭:“宜修是庶出,不宜入宮為後。”
她情急之下,忘記了我也是庶出,忘記了庶出是我心底最隱秘的一根刺。就這一句話,她生生地得罪了我,我和她之間的不和徹底浮出水面。
很好,你不是瞧不起庶出嗎?那我就讓你看看,庶出的女兒是怎麼一步步當上皇后,甚至太后的!
我雖然內心氣憤到了極點,卻不願失了身份,和李氏計較。
斜斜倚靠在座椅上,我淡淡地笑著說:
“哀家是庶出,宜修也是庶出。哀家從未做過皇后,那宜修也就和哀家一樣,從妃子而起吧。只是來日,哀家沒坐過的皇后之位,總要給自家人坐上去的。”
結果,一語成戳。
可惜這個自家人卻不是我心裡想的宜修,而是另一個我不想當成自家人的朱柔則。
宸妃有喜
宸妃有喜 或許,是我宮裡的小廚房特別符合皇帝的胃口;或許,是我巧妙的膳食搭配迎合了皇帝的心意;又或許,僅僅是因為我們新婚燕爾,皇帝每日不管在何處留宿,一日三餐卻總是喜歡在我宮裡用的。
雖然這樣一來,我每日不得不花費大量的時間與精力去揣摩皇帝的心思,但是從後宮眾人對我越發的敬畏諂媚來看,皇帝時常的留宿與用膳,效果還是相當顯著的。
這一日,剛剛陪著皇帝用過午膳,兩人在書房賞析字畫,品評前人的文章。正說到興頭上,就看見知春的身影在簾外晃動。
皇帝心情正好,就讓知春進來回話,
“恭喜陛下,賀喜陛下,剛才宓秀宮宸妃娘娘派人來回稟,說宸妃娘娘被診出了喜脈。”
皇帝臉上還掛著剛才的笑意,此刻也臉色未變,這倒讓我辨別不出他的喜怒哀樂。
“陛下,這是好事啊,知春快去將這個訊息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