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不聽我不聽!!!”他演技浮誇的搖著頭,“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哦,我的心好痛,買哈特買搜……”
要不是看周圍都是無辜百姓我準保爬上桌子脫了鞋抽他,“你他媽聽我說一句能死!?”
我看向昆汀的時候感受得到他透過眼神傳遞給我的資訊,他的真實身份暴露的範圍越大越沒好處,最好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並且保證守口如瓶,不難想象有“狼人”這種東西的存在會引起多大的轟動,要知道人類總是善於給自然添麻煩,哪怕是毫不相干的物種。
這傢伙雖然危險,眼下卻是需要我這個一無是處的人類庇佑的——他正用那雙風情萬種的綠眼睛分明的向我訴求——請保護我。
我心一橫,氣沉丹田的,“我介紹一下,這我男朋友,叫丁昆。”
你可得好好謝我——我也遞給昆汀一個咬牙切齒的笑容——老子都為你豁出去了。
話音一落,不出我所料的,戴澤肩膀一下子塌了,反而是他物件歡天喜地地拍著手,作勢要給她閨蜜打電話,“哎呀XX我跟你說,晨晨他跟我們出櫃了……特感人,哎媽呀我要哭了……”
昆汀在桌子下面碰到我使勁抓著桌布的手,極有耐心的把我僵硬的手指一根一根掰下來,輕柔的裹進他手裡。我深吸了一口氣,“就前天的事兒,我撿的那條‘狗’是他的……然後他,他……”
在我不知道怎麼往下編的時候昆汀恰到好處的接了一句他剛學的成語,“一見鍾情。”
我用扭頭的動作很好的詮釋了難為情的意思。戴澤他物件一面給他順毛一面哽咽著,“天啊好萌,我覺得我快要窒息了。”
現在的小姑娘這都什麼愛好。
我的兄弟戴澤花了好長時間才緩過勁兒來,我能想象平時跟他關係這麼近的我突然向他坦白了不為人知的一面,於情於理都有些難以接受,就像我一開始聽說昆汀是狼人時的心情;而我現在不過是扯一個謊言去彌補一個必須要死守的秘密,相比之下孰輕孰重,我心裡有數。
“……小丁啊。”
過了老半天,戴澤老神在在的開了口,“我們小晨子平時嘴硬,脾氣不好,唯一拿得出手就是做飯,混得沒邊兒沒樣兒的,這麼糙也虧你看得上。”
我聽得捋著袖子都想打他了,這貨又添上了決定性的最後一句,“但你必須對他好……我也不知道你們這圈兒談物件是怎麼個談法,總之你不能委屈他了,不然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