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博清會打電話,梁博文不能接聽,心裡不安,會譴責自己:“我是家裡唯一的男子漢,是我失職了呀!”心裡更加忐忑不安。失去梁家誠的心裡創傷,和生活艱辛的壓抑,每次都是心理接受痛徹心扉,再驅逐沮喪存在。他提醒:“生活裡的沮喪,都是相對於生活裡出現的過去,和不能扭轉的那些局面,才產生的呀。要想過上好生活,就要頂住生活壓力。即使能感覺到長久走在冬日酷風,心情也可平靜,做到安之若素才是。”隱藏好心裡憂傷,再往前行。路很遠,很難,絲毫不容梁博清停下腳步,往過往生活裡張望。梁博清要是牽掛鄭紅秀和梁博清,這些困難就要驅逐。
梁博文在梁博清進入社會工作後,覺得心裡有塊石頭落到底,有種感覺很輕鬆。農村生活和城市生活差距大,存在很大區別。農村人都希望過上城裡人生活。城裡人卻不會去想,要過農村人生活。農村人和城裡人在相同時間裡,會出現兩種不同結果。想法和做法,雖說都有傳統區分。接觸事物不同,感覺就會不同。如果把高雅放在一片貧瘠,誰會有鑑賞水平。充其量,會覺得是好看,是落在眼裡認為俗美。會有這樣情景出現,說不準還會招來一陣嘲諷。不懂說好,和真懂說好,存在很大差距。梁博文勸慰:“我也是貧瘠裡栽種出來的一陣嘲諷。我更應該做一顆種子,由貧瘠來栽培。如果種子可以在這片貧瘠裡發芽開花,結出果實。我可心存貧瘠,步步去我的繁華境地生存。生活進一步了麼?過高期望還在懷裡揣。生活還想再出現改觀。我要這些,我要去面對生活。我認可努力,為了結果不停步。”想法天真,想法真實。
梁博文和陳明豔一起到附近不同公司上班。現在,學習時間僅定在下午兩節課。是她們必須要聽得幾門重要理論課。她只要按公司規定,把文字列印完畢,再標記好說明,就能無憂慮去上課。公司管理者要檢索,要核查。管理她的人,總愛板著臉,儼然是一位表情不豐富的中年人。她開始覺得拘謹,慢慢才適應。做完事,不需要爭取管理者意見,只需整理好一堆雜亂事務。這些雜亂事務,還需要她去主動完成。不過管理者很欣賞她。對於一個個人公司,總希望下屬聰明勤快,多幹實事。工作又是由袁建國介紹。管理者知根知底,放心同時,自然會高興接受一些小小條件。梁博文下午兩節課,自然在不耽誤工作同時,就能抽出近兩個小時去完成。她感謝公司管理者,即使是談條件時,給袁建國面子。學習過後,再回公司,會很快投放工作中,希望別人不求回報,也不能不當回事。事情完全結束,她會順路去找陳明豔。和陳明豔匆匆吃過午飯,快步趕到學校,好趕上開講得課。生活忙碌,甚至會讓她們緊張。但充實,是完美邁進人生的第一步。
時間過得太快。她們在學校舉行過最後一次聚會,相熟,共同走過幾個春秋的同學們,就得一起散去。袁小杰捨不得和梁博文,陳明豔幾人多年相識相聚得來的感情。希望她們能留下來,在這座城市工作。但是各人都各懷心事,婉言謝過和袁小杰在一起多年裡有過的照顧與關心,做著各自打算。臨離開前,袁小杰獨自回到家裡,心情失落,悶悶不樂。袁建國和蔣穎穎看在眼裡,心裡也感傷失落。蔣穎穎和袁建國一商量,決定再邀請她們到家裡聚聚。梁博文和陳明豔感受幾年如親人相處,心裡無法接受,沒應邀前去。袁建國和蔣穎穎完全理解孩子們想法,不加勉強,只希望袁小杰能解開心結,走過離別。梁博文和陳明豔要離開,袁小杰去送。她看她們離開,眼淚不斷。回到家裡,突然覺得四處空空,寂寞襲來,好一陣難過,不由得放聲哭起來。同在個學校,同居一個宿舍,如同長在一棵樹上的葉片。走過最初,現在葉落,深感孤獨。友誼花開過,知識果實共吸收過,悄離大樹奔向遠方。那段充滿感情的回顧,盡是說不清的心酸。袁小杰尋思:“共同走過這麼多年,有多少走過,還覺得是真走過呢?現在各奔東西,還不能走出,這樣的結果要怎麼說得清是喜是痛呢?”眼裡還裡幾位同學離開,坐在車內不停擺手,淚眼模糊,還忍住不讓眼淚流。再想:“小忠和韓禹還是男子漢呢,都淚流滿面了呢!我說你們幾個黃毛丫頭怎麼那麼忍得住呢?”淚還含在眼裡,笑湧在了臉上。
梁博文和李心蕾坐在車上,車子離開,似乎忘了流淚。車開出,眼淚似乎忘了還得讓她們好好看看背後。兩人淚如雨下,抽啼出聲。心緒一亂,情緒鬱郁,難受如潮水在心裡翻滾。很多事情一路追隨,往事清晰,幕幕都是電影里老片段,重複播放,記憶猶新。梁博文眼淚乾了,又流出來。流過,淚再幹。追溯中,情緒就隨著幕幕由不得控制。想到平緩處,心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