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想到心亂處,一陣入心沉痛。車遠離了感覺熟悉的城市,梁博文才從感傷中走出。她拿出幾人照片翻看。李心蕾看著笑過,轉臉望向窗外。太陽直射在地面,朦朧氣體籠罩地表一層,有些熱霧升騰。車碾過,氣體卻又不在那段。梁博文看過幾人燦爛笑臉,又讓平時倔強擠進了身體。無形中,有種近乎力量,靈性的東西,似乎出現在她左右。她抬起眼眸,淚光盈盈中,看著李心蕾會心微笑。車外,遠處山外遠山清黛綠影,籠罩在光輝黃暈。太陽在落山一端,讓地平線處隱隱約約出現很多景象。動態,靜態,都是一個平面。梁博文看著這些,覺得象是生活。生活開啟了一扇窗,也關起了一扇窗。視窗關起,開啟,正如地平線處張合。那扇窗正是一扇心靈的窗戶。窗戶開啟關上,都要真誠走進,坦然離開。如果不真誠,不坦然,或許今生都不可能遠離那扇窗。
陳明豔坐在另外一輛車上。經過眼前情景,讓她留戀。追思中,幾個女孩和她姐妹多年。還有小忠,更是真情流露。她拉開揹包,取出照片。看過,再回看。手摸著揣在包裡未動的信箋。遲疑中,想到不只一次想把它交還給小忠。但是,每次都被小忠清如泉水眼睛盯回。心情糾結,思緒在每個場景中猶豫不決,久久徘徊。傷感成一縷思緒,理不清還亂,如麻團越想分越交結。
陳明豔一路追溯,一路感傷,回到家裡。臨近家門,看到彭靜站在門外等。她急忙跑上前,憂心地問:“媽,我聽說你們在臨近城區的地方租了一個店鋪,每天都還挺忙。你怎麼站在這裡呢?”習慣伸手,去攙扶彭靜。彭靜一臉幽思,沉靜地問:“明豔,畢業了,心裡能放得下那裡的爸媽麼?”接過袁小杰電話,就走出門,站在門外等。陳明豔鬆開彭靜,邁步往家走。她走出幾步,回頭說:“媽,豆豆去城裡上學有兩年了吧?城區教學水平高,是最理想的選擇。”怔忡著,淚湧在眼裡。彭靜思慮:“孩子心裡有心事。心裡難過,拿話遮掩呢!幾個孩子在一起那麼多年,還有那麼多感情付出,能說走,就全舍了麼?唉,沒去就沒去吧。那份情明豔會一直記在心裡的。”嘆息過,走進門。陳明豔轉過身,進屋。彭靜才接話說:“豆豆上學的事,都是媽託人辦的。你爸眼睛看不見,到哪都不方便。要是我還看不見,豆豆上學的事還不知道要怎麼處理呢!”彭靜要做陳繼民不能做到的事。
陳繼民在店鋪外,想著陳明豔離開學校後,要怎麼去安排工作。心裡有事,不能解決,走到店鋪外老樹下,默默蹲著思慮。遠遠看去,是一幅傷感靜圖。他眼睛看不見,很多事情只能收在腦袋裡。想法真實,現實更真實,只希望眼前沒希望的一切,能變項成真。
時隔不久,幾個女孩在離校後,都沉靜了下來。袁小杰打電話給梁博文,說起畢業後工作安排。陳明豔也打電話來,告訴:“博文,謝天謝地,我終於可以不用擔心工作的事了。有家企業面試過,就給了通知,讓我報道呢!我覺得每天工作起來,都得上足弦,才得。要是一點不上心,就得停下來。只能向前,不能後退呢!”很順利的進入了本市一家企業。坦言工作時就得象上足弦的鐘。如果弦停下來,她就得如鍾壞,不得不停。一路往前,永遠不能逆時針走。還說:“工作性質還真和性格有很大關係呢!開始,就有些受影響。工作中同事都是有經驗的老前輩。我剛到,很多事情都看不透。他們有的看你熱情,可熱情背後有些感覺相同於伎倆。不過,現在好多了。工作在於適應,並不是本身性格能去決定的。性格可以隨著環境變化。這幾年月任務下來,我計算過,分期完成,這個月已經達到了呢!”擔心年齡小,工作經驗不足,讓人小瞧,還成為笑柄。陳明豔沒只顧開拓業務面。事後就再學習能用知識。她的愛好還在繼續,大事小事都會記下來。她記載:“生活裡有很多不情不願吧!有些是你的,有些是別人的。生活裡什麼樣的人都會有。有的興風作浪傷害人,有的熱情奔放關照人。”思緒牽絆在工作開始時。緊張過後就會平靜。生活開始和過後不管如何,都是生活點滴。生活開始不順,只當是妙趣橫生的開端。生活平靜,順利後,不自滿,只想到仍在經過。她對博文說:“博文,幾年走下來,我怎麼有那麼多感覺呢?我覺得無論如何,都忘不了生活裡,那些不能重來的事情。”很多事情發生到結束,都處在誨人不倦。梁博文回應:“生活裡困難是暫時的。只要能邁步,敢邁步,沒什麼會難倒咱們。有那麼多讓咱們覺得走不過去的路,不是都走過去了麼?現在還能難為到誰呢?”安慰自己,同時勸慰陳明豔。
李心蕾回到家,就到本市最繁華一家商場工作。工作不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