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了城堡,井望天立刻迎了上來,道:“楊兄,在下井望天。”
楊士郎道:“久仰,久仰,在下此番前來,是投效……”
井望天接道:“言重,言重,楊掌門人乃是江湖上有名的人物,今日兄弟幸會了。”
回顧了金長久一眼,接道:“這位是七刀塘的金塘主,楊兄認識吧?”
楊士郎哈哈一笑,道:“久聞大名,如雷貫耳,今天是有幸一會了。”
金長久道:“不敢當,金某人在江湖上的聲譽,一向不太好,所以,很少和正大門戶往來。”
楊士郎怔住了,下面的話,想不出應該如何介面。
井望天笑一笑道:“楊兄,咱們本來應該把貴門中人,全部接進堡來,好好款待,只是因為近來江湖上發生的奇怪事情太多,因此,咱們不得不小心一些。”
楊士郎道:“哦!”
井望天道:“所以,咱們不得不委屈楊兄和貴屬下一陣了。”
楊士郎道:“唉!咱們來得太過匆忙,也難怪井兄多疑。”
井望天道:“楊兄,現在,是否有人追殺諸位?”
楊士郎道:“這個,這個很難說了,現在我們還未發覺,不過,事實上,這件事很有可能。”
井望天道:“那是說,你們還不知道?”
楊士郎點點頭,道:“我們不知道,不過,八卦門中精銳弟子,有三十二人,在那一戰死亡、失蹤,在下帶來這一批弟子們,雖然也都是出身於八卦門下,但是屬於嫡傳弟子者,只有一個人而己。”
金長久道:“三十二個精銳弟子,全部戰死,僅你這個掌門人逃了出來?”
楊士郎的臉色驟變,兩道濃眉皺在一起,冷冷說道:“閣下這話問得很深入,兄弟應該戰死,只因門下弟子,拚力哀求,要我破圍而逃,替八卦門保留一份再生之機……”長長吁一口氣,有些黯然地說:“本來,他們不會戰死的,但他們為了讓我逃命,不顧生命與敵死戰,否則,他們至少有十之三四的人,可以逃出來。”
金長久道:“這麼說來,八卦門下,都是忠義之士了?”
楊士郎道:“八卦門雖然算不上什麼大門派,但卻是飽蘊忠義之氣,數十年來,從沒有作出為武林同道輕視不齒的事。”
這幾句話說得很激昂,也說得很冷厲。
金長久揚揚雙眉,笑道:“楊掌門,金某人還想請教一事。”
楊士郎道:“請問吧!楊某人知無不言。”
金長久道:“伍家堡在江湖上的名氣,和你們八卦門不相上下,貴門受不住人家一次襲擊,就被人打個落花流水,伍家堡又能保護你們什麼?”
楊士郎道:“金塘主的意思是,在下不該來此了?”
金長久道:“我是說,你是覺著,伍堡主能保護你們?”
楊士郎道:“金塘主,咱們這一次來,並非是完全要託護於伍家堡下,咱們來此,一方面,固然是準備找一個安身立足之處,再者,在下和伍堡主,還有那麼一份交情。”
井望天哈哈一笑,接道:“楊兄,敝堡目下的處境,隨時可能會被人找上門來,所以,不得不小心一些。”目光一掠金長久接道:“金塘主也是一番愛護本堡之心,質問楊兄幾句,望楊兄不要放在心上。”
楊士郎嘆息一聲,道:“井兄,但不知兄弟可否見見伍堡主?”
井望天道:“可以,兄弟這就帶楊兄前去。”轉身向前行去。
金長久輕輕咳了一聲,道:“楊掌門人,可以放心去吧,如是隨同閣下來的人,遭上了什麼襲擊在下一定會出手相助。”
楊士郎道:“那就有勞金塘主小心一些。”
金長久道:“閣下放心去吧!”
井望天帶著楊士郎直入堡中。
伍天義和楊士郎確有交情,接待得很熱情,和井望天不可同日而語。
楊士郎很感動,也有些黯然神傷地接道:“伍兄,這一次,兄弟能夠儲存下八卦門的部分實力撤退到此,一半是運氣,一半是因為幾個弟子,全力死拚的結果,他們那種與敵皆亡的打法,阻止了對方的瘋猛攻勢,使小弟和部分人手能得逃出。”
伍天義道:“賢弟,這一次,是哪一道上人,襲擊貴門的?”
楊士郎道:“就動手經過而言,他們的武功很詭異,不像是出自正途的人。”
伍天義道:“是不是魔教中人?”
楊士郎道:“我也聽說過,西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