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榮接道:“在下想不出來,他為了什麼不求勝?”
田榮接道:“他本來可以五十招內勝了二堡主,但他手下留情,刀上餘勁不發,保持了一個不勝不敗之局。”
伍天義低聲道:“你是說,他可以傷了井望天?”
田榮道:“在下正是此意。”
伍天義道:“這就奇怪了,照說,他應該破圍而出,逃命要緊。”
田榮道:“也許,他自己明白,現在逃不了,和二堡主保持個勝負難分的局面,至少多拖一些時間。”
伍天義道:“這樣說來,咱們不用和他講什麼江湖規矩了!”
只聽楊士郎高聲說道:“伍兄,這個人不是我帶來的,他用的不全是本門刀法。”
金長久道:“楊兄,準備未雨綢緞,想否認了?”
楊士郎大聲吼道:“他本來就不是我帶來的人手,我也用不著否認。”
金長久究竟是老江湖了,聽他如此大叫,頗有義忿填胸之概,心中大感奇怪,暗暗忖道:“難道這真的不是他帶來的人手嗎?”心中念轉,口中說道:“看樣子,楊堡主真的是不認得他了?”
楊士郎道:“我帶來多少人,有數可查,我也不敢保證我八卦門沒有一個奸細,但這個人決不是我的門下,你們可以生擒了他,除了他蒙面黑紗,問個明白。”
金長久口氣一變,道:“對,這也應該問個明白。”
回顧了伍天義一眼,低聲道:“伍堡主,這樣纏鬥下去,不是辦法,咱們這樣多的人,卻被他一個人所吸引。”
伍天義道:“對!對!我叫定一上去,合力把他制住,對付這等奸細,也不用和他們講什麼規矩了。”
金長久笑一笑,道:“我看不用勞動三堡主了,如今後浪推前浪,年輕的一代,比咱們高明,我看田榮一個人出手,就可以對付他了。”
伍天義道:“田少俠是客卿的身份,除非他自己願意在下倒是不便請求他出手。”
金長久道:“不妨事,這個由我來講。大堡主只要招呼二堡主退下就行了。”
伍天義點點頭,高叫道:“老二,退下來。”
井望天是何等人物,久戰對方不下、已知遇上了高手,而且,他也發覺了對方隱藏實力,有意地和自己造成個勝負不分的局面。勉強打下去,很難討得好去,再有百來招,只怕也難分勝負。
聽得伍天義招呼,疾攻兩筆,進迫對方,隨即倒躍而退。
伍天義還未來及開口,田榮已側身而上,道:“伍堡主,不勞大駕親身臨敵,這個人交給在下了。”
口中說話,右手連續攻出七劍。
招快劍厲,立刻間把對方迫個手忙腳亂。
田榮的劍勢,並未停歇,第二輪又攻出連續七劍。
那黑衣人避開了一個七劍,但卻無法避開第二個連續七劍,因此連續被刺中了兩劍。
一劍刺在右臂上,握不緊手中之刀,跌落在地上。
田榮左手指如風,點中了那黑衣人的穴道。
楊士郎快步奔了過來,單刀一揮,挑開那黑衣人臉上的巾。只見那人濃眉大眼,面板黝黑,圓瞪著雙目。
不用楊士郎解釋,金長久也瞧出了這個人有些不對,在楊士郎的弟子群中,似乎是沒有這麼一個人物。
楊士郎高聲叫道:“你小子哪裡來的?如何混到了我們之中?你小子說話啊!”他情緒激動,滿臉都是怨恨之色。
田榮笑一笑,道:“楊掌門,他被點了穴道,無法開口。”
楊士郎道:“那就請少兄拍活了他的穴道,我要問個明白,他是如何混進來的,引起了這番誤會。”
田榮有些無法決定了,用眼睛望著金長久。
金長久笑一笑,道:“田少兄,應該解去這個人的穴道,讓楊掌門問個明白。”
田榮笑一笑,伸手拍活他的穴道。
那黑衣人手中沒有了兵刃,但仍然十分剽悍,大喝一聲,直向楊士郎衝了過去。
楊士郎一拳打了過來,砰然一聲擊中那黑衣人的前胸。
黑衣人一張嘴,吐出了一口鮮血。
金長久道:“楊兄,最好別把他給打死了,這個人的性命不值錢,但他口中的話,卻很有價值。”
楊士郎籲一口氣,望著那黑衣人道:“你聽著,老老實實的答覆我們每一句問話,說錯一句,我就砍下你一根手指頭。”
井望天笑一笑,道;“楊兄,你太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