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這話要在下來問吧!”
楊士郎道:“好!二堡主請問,在下希望二堡主問得詳細一些。”
井望天點點頭,道:“先把他帶入刑房。”
兩個堡丁行了過來,架起那黑衣人直奔刑房。
刑房中已經燃起了燈火。
楊士郎、金長久、伍天義、田榮,都跟了進來。
高泰和楚定一沒有來,審問犯人固然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但巡夜防盜,應該是一件更為重要的事。
黑衣人被捆在一根木柱之上,捆好之後井望天順手拍活了黑衣的穴道。
井望天輕輕籲一口氣,緩緩說道:“朋友,死有兩種,一種很痛苦,一種很痛快,我不會放你,除非你能說出來我們放你的理由,但我可以使你死得一點也不受罪,一點也不難過……”
黑衣人轉臉望了井望天一眼,冷冷說道:“人一個,命一條,你高興怎麼折騰,儘管出手,但別想我會告訴你什麼。”
井望天道:“好!很硬的骨頭,不過,百鍊鋼,也能化成繞指柔,希望你挺受的耐力,和你的口舌一樣堅硬。”
楊士郎疾步衝到那木柱前面,左右開弓,啪啪兩個耳刮子,打得那黑衣人口角處鮮血淋漓而下,道:“你小子聽著,你是怎麼混入了我們的廳院之中,為什麼要陷我於不義,你是誠心和我過不去了,我要打落你一口牙齒……”
金長久輕輕咳了一聲,道:“楊兄,請稍安勿躁,由井兄慢慢地問吧!江湖上有很多人必須要經過那種悲慘的痛苦之後,他才知曉厲害,我見過太多了。”
楊士郎似是還想再問下去,但被金長久一番話給堵住。
黯然嘆息一聲,楊士郎有些忿慨地說道:“這小子可能就是暗襲我們那批人一夥的,所以,非要問個水落石出不可。”
井望天道:“楊兄,急不得,這種事,必須要慢慢地來,兄弟已經很多年沒有對人下過這種辣手,今天說不得要重作一次馮婦了。”
緩步行到了黑衣人的前面,淡淡一笑,接道:“朋友,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你從哪裡來?為什麼要混入伍家堡?”
黑衣人口角仍然淌著鮮血,口齒也有些不清地說道:“我說過,我不會告訴你什麼。”
井望天點點頭,道:“好!有種!”
緩緩伸出右手,輕輕在黑衣人的前胸上點了兩下,接道:“這只是開始,我們用刑的手段很多,這只是第一種。”
黑衣人閉上了雙目,臉色是一片平靜。
但片刻之後那平靜的神情有了變化,五官開始扭曲,似是在忍受著一種很難忍受的痛苦。忽然間,一種狼嚎般的怪叫,由那黑衣人口中發出,道:“你們殺了我吧!”
井望天道:“朋友,我說過,這只是開始,我們有充分的時間,和足夠的耐心來問明內情,只要你知道的,我相信,我們都能問出來。”
黑衣人道:“我不知道什麼。”
井望天冷厲地說道:“朋友,軀體的長期痛苦,能把一個人的意志力和信心磨去,我們不陪了,如是你願意說了,要他們告訴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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