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弄斧以免灰頭土臉。哼!不客氣地說,你如想和我動手鬥智鬥力,你還得苦練十年。”
吳琨狼狽地揉動著咽喉,臉色蒼白地叫:“……你這廝……”
他冷哼一聲,叱道:“住口!你如果再雞貓狗叫,宗某可要教訓你,教你學學禮貌,學學尊重別人。”
“你……你吃了豹子心老虎膽……”
“豹子心可以飽肚子,老虎膽可以去火明目,吃了並無多大壞處,說吧。你只要說一聲,宗某立即離開鐵城寨。”
吳芬沉下臉,向乃弟叫:“弟弟,你有個完沒有?”
“不要你管!”吳琨乖戾地叫。
“我去告訴爹……”
“你怎麼不去?”
“好,我……”吳芬氣憤地扭頭便走。
“且慢。”林華叫。
“你……”
“你這位弟已病入膏肓,無可救藥,必須我這位今世華佗,替他好好治治。”
“什麼?你……”
話未完,林華一把抓住了吳琨,掌影連閃,“拍拍拍拍”四耳光清脆動聽。
“哎……哎……”吳琨狂叫,雙手兇狠地在林華的肋腹猛搗。
林華渾如未覺,一把抓住小傢伙的天靈蓋向下掀,冷笑道:“你的拳火還不配替我抓癢,翻吧!”
左手上掀,右手壓下天靈蓋,小傢伙來一記背部著地前空翻,“砰”一聲跌了個手腳朝天,昏天倒地。
林華一不做二不休,俯身抓住小傢伙的雙腳,一聲低叱,掄起小傢伙原地大飛旋,愈轉愈急一面叫:“這叫做山東大擂,也叫八方風雨,忍著點,小少爺。”
“救……命……”吳琨狂亂地叫。
“宗三,你……”吳芬駭然叫。
林華將小傢伙脫手向上拋,接著放下劈胸抓住又向上提,一手拉住小傢伙的左耳輪,冷笑說道:“我先拉下你一雙耳朵,再打掉你滿口牙齒,然後扭掉你的鼻尖,然後弄斷你一條腿。哼!這一輩子你再也神氣不起來了。”
“你……”吳琨軟棉棉地,有氣無力地叫,臉上開始青腫。
“我怕什麼?窮光蛋一個,孤命一條,一無所有我就天不怕地不怕。而你,百萬富豪的小少爺,我不相信你不怕死,先撒下你的耳朵再說……”
尚未用勁,吳琨已殺豬般狂叫一聲,如喪考批地叫:“饒命!饒……饒命,我……我道……道歉……”
林華手一鬆,吳琨脫力栽倒,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嘎聲呻吟,像條老病狗,威風盡失,兇焰全消。
“說,下次還敢不敢?”林華叱喝。
“下……下次不……不敢了……”
“別賴在地上,起來,帶我到西院安頓。”
“這……”
“你起來不起來?”
“我……我頭暈腦脹……不!我……我起來,我起來
吳琨完全屈服了,兩位使女站在遠處暗笑。
吳芬上前扶起乃弟,強忍笑意向林華說:“宗三,你未免也太放肆了些……”
“什麼?你說我……”林華變臉問。
“聽我說,你先別生氣……”
“我生氣?見鬼!我覺得好笑。你瞧,我可把他治好了,大概他一輩子也沒學到向人道歉討饒,這次卻學會了。”
“宗三,別說了,舍弟當然有不是,但你也過份了些。我領你到西院,走吧!”
他被安頓在一間雅潔的廂房中,有一名老僕與兩名中年僕婦伺候。僕婦送來了他的行囊,吳芬帶了兩名侍女,親自送來了一把劍,一根五十斤的金錢虎尾棍,長有八尺,粗如鴨卵,正好趁手。
小姑娘換穿了一襲花衫裙,薄施鉛華巧梳妝,明豔照人,顯然曾經過細心打扮。這才像一位財主富豪的千金,搖身一變,從穿勁裝的野丫頭,變成含苞待放的閨閣溫柔少女。
她奉上劍,燦然一笑道:“宗爺,請看看這把劍趁手不趁手。不知宗爺對住處滿意嗎?下人們如有不周之處,務請不客氣地加以指正。”
這是房外的小小客廳,豪門財主的客室,豈會令客人不滿意?林華將劍信手放在几上,向她頷首一笑,注視著她說:“喝!吳姑娘,剛才那位野丫頭不是你吧?怎麼搖身一變,便成了清麗脫俗的千金小姐啦!唉!真難以相信哩!令弟目下怎樣了?”
世間不喜歡男人稱讚女人並不多,吳芬赧然羞笑,笑得十分得意自負,低下粉首迴避他的目光,臉紅紅地說:“宗爺見笑了。舍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