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琪馬上大“喲”一聲,見了寶似的叫道:“妙妙妙,和尚道士一齊來,恰�做個佛道合一水陸大會!”
又道:“今晚到此為止,你倆好好歇著去吧,明天大大有賞。”
“張牙”、“舞爪”恭聲應是,帶上房門,喜孜孜的互相碰著肩膀走遠了。
鐵蛋一拉秦琬琬,溜到一扇窗戶底下,伸指一戳,就著小洞望進去,什麼都沒看見,卻只看見四個翹得高高的大光屁股。
鐵蛋暗暗吐舌。
“這在搞什麼?”
再一轉眼,才見蘇玉琪俏生生、笑吟吟、水兮兮、紅撲撲的坐在床沿,不消說,外披透明衣,裡面赤條條,手中捏著根柳樹枝,在一個最白最嫩的屁股上抽了一下。
“你到底念不唸咒?”
只見那屁股扭動不已,發出一個嫩若幼筍的童音:“你為什麼打我嘛?我又不是不念?
你一直打我,我怎麼念嘛?“
這回該秦琬琬覺得耳熟,輕推鐵蛋一把,就將眼睛湊上窗洞,鐵蛋忙道:“看不得!看不得!”
秦琬琬卻已看了個一清二楚,低呼一聲,雙手掩面,滾到牆根底下,不住蹬腳。
“不要臉!無恥!下賤!”
鐵蛋可正興起,趕緊捂住她嘴巴,一邊吐著舌頭向內偷看。
只聽蘇玉琪笑道:“好,我不打你,你念。”
那雪白屁股又道:“你脫我褲子幹什麼?唸咒的時候怎麼能不穿褲子,羞死人了!”
蘇玉琪面頰恍如春貓一般圓鼓起來。
“你這才算是個真材實料的和尚,嗯,又害羞又……”
樹枝不停的在那塊白肉上滑來滑去。
“長得可真嫩……你叫什麼名字?”
那屁股道:“我叫雪球。”
蘇玉琪笑道:“這年頭,已沒有那座寺廟能教得出這麼規規矩矩的和尚了。小雪球,你出身那裡?”
雪球無愛大聲道:“我是少林寺的!我師父……”
另一個黑瘦屁股立刻搶道:“老五,別講!”
蘇玉琪柳枝一轉,抽了過去,但顯然沒有什麼興頭。
“你這個乾癟三,少嚕囌!老孃只是用你幫襯幫襯,勉強湊個數兒,別不識相!”
另一個胖屁股禁不住笑道:“乾癟三?老二,她叫你倒叫得好玩呢,乾癟三,哈哈哈……”
狐狸無怒冒火道:“虧你還笑得出來,你知不知道這婆娘要對咱們幹什麼?”
怕癢鬼無喜笑道:“那有什麼嘛?打兩下屁股,值得這麼雞貓子嚷嚷?從前在寺裡又不是沒被打過?”
原來無喜仗著自己屁股肉多,從不在乎這種陣仗。
最左邊的那個碩大無匹的屁股發抖道:“好像不大一樣哦?長老打人從來不脫人褲子的……唉喲,我屁股好涼,要傷風了啦……”
益發顫抖不已。
鐵蛋在窗外笑得個要命,扯著秦琬琬繞到另外一邊,戳洞望入,只見無喜、無怒、無懼、無愛四個師兄一字排開,被綁得趴在一個長木架上,頭低屁股高,模樣甚是可笑。
蘇玉琪輕哼連連。
“就憑你們這四個蹩腳貨色,也會是少林寺的?別叫人笑掉牙了吧。你們是少林的,這位道長還是武當的呢!”
媚眼如絲,卷向剛剛進門的道士。
只聽一個悠哉懶散的聲音慢吞吞的道:“女施主好眼力,貧道正是武當門下。”
秦琬琬又忍不住,搶過窗洞往裡一看,只見那道士雙眼細長,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長劍仍掛在背後,大約“張牙”、“舞爪”手到擒來,全不把他放在心上,只點了他的穴道而已。
鐵蛋忙伸手一推。
“走開走開,我師兄的屁股可不能讓你看。”
秦琬琬玉臉飛紅,強道:“我偏要看!”
卻早把窗洞讓了出來,邊又哼道:“誰不曉得你安著什麼心,還不是想看那賤人光溜溜的樣子?”
鐵蛋笑道:“那有什麼好看?不過幾團肉。”
心中卻打了幾下鼓,忙不迭湊上眼珠。
但聞“醉花娘子”蘇玉琪笑得打嗝。
“哦喲,真難得,江湖的泰山北斗全都來了,小女子今夜受此榮寵,真是三生有幸。”
柳枝一抽,喝道:“呔!餅來!把褲子脫了!”
那道士毫不忸怩,“唏哩嘩啦”一陣,把渾身衣裳脫得精光,卻留下長劍仍掛在背後,一搖三晃的走到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