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又是個女流,雖然習得武藝,但對方狗急跳牆說不定會傷到嶽銀瓶。
等看到那貨選誰不好偏偏選中了嶽雷那邊,差點沒笑出聲來。要知道秦三連十二三歲的嶽霖都打不過,更不要說岳雷的武藝了!
雖然紇石烈大康身上的衣服已經被火燎的破爛不堪,不過嶽雷還是認出了金兵的服飾。原本就因為今日沒機會親手殺幾個金狗而心中不滿,眼下一個肥碩的金狗自動送上門來,心中自然大喜。
在胡銓的囑咐聲中,他拔出腰刀就贏向了紇石烈大康。
二人剛剛糾纏到一塊,秦武也帶人追了過來。
秦天德讓眾喬裝的兵士返回收拾殘局,而秦武則是拎著單刀加入了戰局,與嶽雷二對一對付赤手空拳的紇石烈大康。
紇石烈大康原本就不是嶽雷的對手,而且又有傷在身,如今以一敵二,立刻呈現敗勢,身上接連掛彩。
“你們這群沒種的南人,就會耍陰謀詭計以多欺寡,算什麼英雄好漢!”
秦武倒是不在乎什麼以多欺少,他只先殺了這個傢伙替他死去的兄弟們報仇;而嶽雷就不同了,他本就不願意同秦武聯手,眼下聽到對方這麼說,當即放慢了刀勢,結果給了紇石烈大康一個空子。
要不是秦武殺心已決,不惜以命換命,紇石烈大康就已經衝出二人的合圍了。
“你他孃的還有臉說!你搶本少爺錢銀的時候,不也是以多欺少麼!今兒個本少爺就以多欺少了,二子、三兒,給本少爺上!讓他死得越痛苦越好!”
秦三早就找來了兩根木棒,遞給了秦二一根,二人大步衝了過去。
紇石烈大康心中大駭,只怕今日喪命於此,一邊苦苦抵擋著嶽雷秦武的單刀,一邊大聲高喊著:“我乃大金謀克,你們敢害我性命!”
他本是想借著金國對宋朝的威嚇讓秦天德等人投鼠忌器,可是嶽雷聽到他是一個百夫長,頓時來了精神,手中單刀雪花般飛舞,刀刀直逼他的要害,片刻間紇石烈大康身上又多了幾道傷口。
“謀克?”秦天德眼睛一亮,“都住手,把他擒下不要傷了他的性命!秦武,擋住嶽雷!”
最終紇石烈大康暫時保住了性命,但也想那個書生一般,被秦三用升級後的捆綁手法捆了個結實。
“你們竟敢幫本謀克,難道是想破壞宋金和議,重燃戰火麼!”紇石烈大康倒在地上不停的屈著腿,下身被一根繩子僅僅勒住帶給他的一樣難受掩蓋了身上的所有傷口產生的疼痛。
秦天德來到他的身邊,蹲下身子,笑意盈盈的看著他:“你的名字?”
“哼!”紇石烈大康冷哼一聲繼續在地上屈著腿。
“你的名字!”
“哼!”
“三,用你手中的木棍捅他的**!”
“你敢。。。啊!!!”
“少爺讓我捅的,你怎麼搶我的木棍!”
下手的不是秦三,而是秦武。聽到了秦天德的這個主意,秦武只覺得眼前一亮,這種折磨人的手段也就只有秦天德這種異類才能想得出來。
若是放在以前,他或許還會渾身泛起雞皮疙瘩,可是如今心中充滿了仇恨,這種快意的報復怎能假手於人?
三下,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紇石烈大康的慘叫聲一次比一次高。
“狗官,你淨出一些下作的主意。”隨後趕來的嶽銀瓶側過頭去,嘴裡罵道,只是聲音裡沒有任何不滿,只有難為情的感覺。
秦天德沒時間跟嶽銀瓶解釋,因為秦武又要捅第四下了:“秦武,住手!你沒看見他那裡已經流血了麼?你在捅下去他非死不可!三兒,把棍子拿回來!”
“大人,難不成你要放過他?”秦武瞪大了雙眼,手中緊握著木棍。對於現在的他來說,一刀砍死這個金國的謀克那實際上是對其的恩賜,只有讓他以那種方式恥辱而又痛苦的死去,才是最讓自己解氣的。
“本官辦事用告訴你麼?”秦天德不滿的斜了眼秦武,然後又笑呵呵的看向地上痛苦不已的紇石烈大康,“你的名字。”
“紇,紇石烈大康”
“紇石烈部落的?”
“是。”
“紇石烈志寧和你什麼關係?”
紇石烈志寧,是有“小堯舜”之稱的金世宗時期的一員名將,沉穩剛毅,素有大略,也是完顏宗弼——也就是金兀朮——的女婿。
咦?紇石烈大康立刻停止了掙扎,有些詫異的看著秦天德,半響才說道:“是我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