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
“當真。”紇石烈大康有些迷糊了,他這個族弟如今只是一個在皇宮中擔任一個小小的護衛,怎麼眼前的南人居然會知道?
“哎呀,這麼說咱們就是自己人了!三兒,趕快鬆綁,二子去取些水來!”秦天德突然一拍大腿,臉上露出了歉意。
“大人!”秦武搞不清楚秦天德為什麼會突然和眼前的胖子拉上關係,大聲喊道。
秦天德不悅的掃了他一眼,淡淡的吩咐道:“你下去,帶人清理一下戰場,沒有本官吩咐不許上來!”
被解開繩索的紇石烈大康揉了揉生疼的襠部,有些疑惑的看著秦天德:“你究竟是何人?”
“呵呵,大宋,秦天德。”
“你就是秦天德!”
“沒錯沒錯!”秦天德從秦二手中結果水囊,遞給了紇石烈大康,“想必前些日子你手下中已經有人跟你說了秦某所託之言,不知完顏兄如今身在何處,什麼時候才能夠光臨淮陰,在下可是翹首以盼啊!”
“狗官!”嶽雷恨聲罵道,右手握住了剛剛收回刀鞘的刀柄,正想拔出,卻被一旁的胡銓扯住了袖子,輕輕的搖了搖頭。
胡銓已經從嶽銀瓶口中得知了前幾日秦天德從那兩個金兵十人隊脫身的經歷,心中充滿了疑問。
不說秦天德是否真的是在誆騙金兵,直說秦天德能夠挺過斜卯阿里和完顏亮的名字以及這二人在金國的身份地位,就足以讓他吃驚的了。
眼下又聽到秦天德口中蹦出了一個“紇石烈志寧”,這更讓他疑惑了——一個常年廝混在錢塘的惡霸,怎麼會對金國如此熟悉?
嶽銀瓶表面上並沒有什麼反應,她從秦天德臉上的笑容已經看出,秦天德又要騙人了,只是不明白眼下大局已定,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