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德將嶽震抱到了臉前,經盯著嶽震的雙眼,面無表情的問道。
看著此刻的秦天德,看著此刻秦天德冰冷的眼色,嶽震第一次感覺到了秦天德的可怕。這種感覺跟上次在普安王府被秦天德打屁股時不同。上一次雖然被打,可是他能感覺的到秦天德心中的擔憂的著急,而這一次不同,這一次秦天德身上只散發出一種野獸般的可怕氣息,彷彿隨時要吃了自己一般,在沒有別的氣息存在。
嶽震咧了咧嘴,想要裝哭躲過去,可是被秦天德的氣勢所懾,怎麼也咧不開嘴;想要轉一轉眼珠找個對策應付過去,卻是被秦天德近距離的逼視弄得眼中不敢亂轉,甚至不敢跟秦天德對視,只想逃避那吃人一般的眼神。
“說。”
秦天德的聲音很平靜,平靜的發冷,讓人不寒而慄。嶽震艱難的吞嚥下一口唾液,小聲說道:“我只是知道一點。”
“知道多少,誰的主意?”
“我,我。。。”嶽震的嘴終於咧開了,這回不是裝的,而是真的,被秦天德嚇得快要哭了。
秦天德卻是根本不在乎嶽震哭或是不哭,聽到嶽震的兩個“我”字,眉頭一皺,說道:“是你的主意?不可能,說,到底是誰的主意!”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實在是讓秦天德感到害怕。昨晚嶽銀瓶和嶽震纏著他,讓他想辦法帶二人去看万俟卨的慘狀,而今日他從趙構口中求得准許,趙構又指派了一個侍衛隨行監視,可是這個侍衛居然當著他的面殺了万俟卨。
帝王心中從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