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開心,今晚為什麼那個侍衛如此古怪,原來竟是嶽霖!
趙構怎麼會派嶽霖前來的?嶽霖刺殺万俟卨是不是趙構事先安排好的?如果是,嶽霖什麼時候成了趙構的人?如果不是,嶽霖又是如何成為趙構欽點的今晚監視的侍衛?
電光火石間,一連串的問題在秦天德腦海中快速閃過,沒等他理出丁點頭緒,被他踹的一個踉蹌的侍衛衝著他咧嘴笑了一下,然後當著他的面再一次將短刀插入了還在一下一下抽搐的万俟卨胸口。
接著他又試了試万俟卨的鼻息,確認万俟卨已經徹底死了後,這在站起身,脫掉帽子,扯去臉上的鬍子,露出了白淨的一張面容,正是嶽霖。
“狗官,上回你不讓我殺張俊,這回我終於殺了万俟卨老賊,為我父兄報了仇。”恢復了本來面容的嶽霖走到秦天德面前,斜著腦袋一臉得意的說道。
看到嶽霖的得意,秦天德先是回頭看了眼嶽震,發覺躲在自己身後的嶽震緊閉這雙眼,不由得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等到他將頭轉回看向嶽霖的時候,臉上的欣慰早已不見,卻而代之的則是一副恨鐵不成鋼般的憤怒。
嶽霖看不懂秦天德臉上的表情,依舊斜著腦袋得意洋洋的看著秦天德:“狗官,這回你能拿我何?”
“白痴!”秦天德咬著牙根罵出連個字,抬手就給了眼前那張得意的面孔一記響亮而有力的耳光,清脆的耳光聲在不大的牢房內各位響亮。
“狗官你敢打我!”打人不打臉,嶽霖可以不在乎剛才秦天德踹他那一腳,但卻不能接受這耳光之辱,當即暴起,就要動手。
“小霖!”嶽銀瓶心下大急,連忙死死攔住嶽霖,將嶽霖推到牆壁,摁著他的身上,然後轉頭看向秦天德,“狗官,你先帶著震兒回去,一會我和小霖就回去。”
“狗官你別走,有膽你別走,跟我一對一較量較量,別總靠我家人的保護,如不是我娘和我姐當初攔著,我早就宰了你這個狗官!”嶽霖擔心傷到嶽銀瓶,不敢太過用力,只是伸手指向秦天德,口中叫囂的大罵著。
秦天德看都沒看嶽銀瓶,只是盯著額頭青筋暴起的嶽霖,將嶽震攬到一邊,捂著嶽震腦後,使其臉部貼在自己大腿外側,然後帶著嶽震一起來到了嶽銀瓶身後,嶽霖面前。
看到秦天德走過來,嶽霖叫的更加歡騰了:“狗官,算你還是一個男人,放開我四弟,讓我姐閃開,咱倆一對一較量較量,放心我不會殺你!”
“啪!”的又是一聲,卻是秦天德隔著嶽銀瓶再一次抽在了嶽霖的臉上,沒等嶽霖反應過來,秦天德反手又是一巴掌,出手極快,下手極重,一連五六個嘴巴抽打在嶽霖的臉上。
嶽霖完全被打懵了,說到底他還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從來沒有被人這般打過,更何況往日裡秦天德脾氣極好,在他眼中那就等同於好欺負,連嶽震都能隨意欺負。
可是現在秦天德居然一連打了他七八個耳光,這讓他一時愣在了當場。
秦天德似乎還沒有打完,抬起的手繼續朝著嶽雷臉上抽去,但是嶽銀瓶反應過來了,一把將秦天德手打掉,然後將其推開,將嶽霖護在身後,面朝秦天德質問道:“狗官,你為何打我三弟,不就是殺了一個死囚,早死晚死還不都是一死!”
秦天德終於將目光落在了嶽銀瓶的臉上,但只是片刻,然後又將目光移到了一臉茫然的嶽霖臉上:“你想死我不攔你,但你不要連累我。”
這句話他說的還很平靜,可是後面的話就完全變了,他突然扯著脖子大聲喝罵道:“你他孃的就是一個大傻x,你麻痺的知不知道你這麼做會害死很多人!到時候你死不要緊,我秦家落得滿門抄斬你可以不在乎,但你孃親還有你的兄弟姐妹們,你有沒有為他們考慮過,是不是要讓所有人陪你一起死!”
嶽霖更加茫然了,他根本聽不懂秦天德的話,就像嶽銀瓶剛才說的,万俟卨只是一個死囚,早死晚死還不都是一個死?最多就是讓他賠命,至於會有那麼眼中的後果麼?
嶽銀瓶同樣一臉不解,只感覺秦天德說的太嚴重了,正想開口問個明白,卻看見秦天德抱起了嶽震,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牢門。
回到府中後,秦天德鐵青著臉抱著嶽震來到書房,一腳將門踹開,徑直走了進去。
一直在等候秦天德回來的秦三看出秦天德心情不好,不敢說話,麻溜得跑到書案旁,點燃了燭臺,然後有快速退出了書房,小心的關好了房門。
“說,今日之事你有沒有份!”坐在椅子上,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