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德,你竟敢在家父面前賣關子!”
“堂兄息怒。”說的口乾舌燥的秦天德嚥了口唾液,“官家一直想要利用侄兒對抗叔父,因此侄兒對官家的心態極為了解。所謂當局者迷,反倒是叔父未必能夠看清官家的心意,侄兒願獻上一策,使得叔父能夠試探出官家心意,等到清楚官家是否會讓堂兄繼承叔父權位後,再做決定!”
“你有什麼計策?”秦熺有些緊張的問道。
“叔父,侄兒的注意是。。。。。。”
獻上良策的秦天德隨即離開了相府,書房內的三人卻是都沒有離去,也沒有說話,只是在靜靜的思考著,思考著秦天德的計策。
許久後,秦檜睜開雙眼看向曹凡,問道:“平奇,你以為如何?”
“學生不好說,此子一向喜好劍走偏鋒,不按常理出牌,之前得罪相爺甚多,如今卻突然前來示好,值得懷疑。”曹凡冷靜的分析道,“不過他的話倒也有幾分道理,若是相爺有何不測,他對官家的確再無半分作用,兔死狗烹之事,歷朝歷代都不曾缺乏。”
“父親,你還猶豫什麼,秦天德應當說的沒錯,若是官家真肯讓孩兒繼承您的權位,也不會再百官聯名上書這麼久都不下決定了!”
“胡鬧,你懂個什麼!”秦檜雙眼一瞪掃向秦熺,駭得秦熺頓時噤若寒蟬,“百官聯名之事本就蹊蹺,為父也從沒有想過讓你登上左相之位,只不過是礙於時勢,不得已而為之。你以為那秦天德當真是一片好心,為你著想麼?”
秦熺有些委屈的說道:“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