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定的防禦能力和攻擊力,正是試手的最好材料。
一鹿七道,場中的爭鬥越來越亂,飛白對五行元素的組合運用也越來越熟悉。風刃、火柱、石箭、流金、水龍……各種各樣的攻擊滿場亂飛。對飛白來說,幾乎已到了心意一動,外界五行元素自動應合的地步。
就在七星真人的境況越來越窘迫時,另一邊,笑嘻嘻的瘦頭佗突然顏色一正,說:“不好!不能讓它玩下去了,它根本是在練習對五行元素的操控。”
胖頭佗說:“你的意思是我們要馬上插手?”
“正是!”瘦頭佗的額頭一亮,元嬰之力,形成一團淡紅色的光華隱隱地浮了出來。胖頭佗見狀,右手一託,出現了一口拇指大小的銅鐘。他將元嬰之力,凝在左手,一連三十六掌,記記拍在種頂殘缺的那處獸形鈕環上。銅種“嗡”地一聲,迅速漲大,變成了豬頭鐘的原形,高兩米,直徑一米五,通體金紫古樸,浮動著威嚴的光華。
瘦頭佗的元嬰出現在淡紅色的光華在,雙手合十,朝豬頭鐘擺了三擺。豬頭鍾“呼”地一聲,輕如稻草般,浮起在半空,金紫色的光華流動,罩落在地面胖、瘦兩頭佗身上。
胖瘦頭佗平時的笑容和冷峻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莊嚴,身周流動的金紫色光華,襯托得兩人就像是兩尊來自天界的羅漢。
胖頭佗左手掌心向上,置於丹田處,右手五指平直,亮掌向外,舉與肩齊,口中念道“嘛”!一個金紫色的梵字出現在他的面前,他遙遙地往飛白一指。金色的秘咒“嘛”,立刻飛出,朝飛白在空中若隱若現的身影飛去。
已趕到玉峰的修行道幾乎都看出了這其中的奧妙,不只是胖頭佗。當他的“嘛”字真言向飛白擊去時,山左,升起了一道白虹,白虹中一口三尺長,一尺寬,與其說是劍,還不如說是一把鏟子一樣的兵器,正霞光萬道,奔向飛白。山右,更復雜,同時升起了三樣道器,一支筆,筆頭舞動,畫出座座山脈,這些畫出的山脈就像是實體般,直壓飛白而來;一隻小鼓,每一振,都將飛白身周的五行元素驅散一部分;一隻襪子,沒錯,居然是一隻襪子,也看不出是什麼用的,就是在空中不斷打轉。
“好卑鄙的修行道,這根本就是群毆,跟街頭流氓有什麼區別!”費日不知道飛白能不能對付得了這些道器,但他對這種樣子的打法,打心底表示蔑視。
李玄星“嗤”地一聲冷笑,說:“其實修行道比世俗道更直接,他們對功名利祿,酒氣財色都沒什麼追求。他們唯一追求的力量,到了最後,自然是拳頭大的說話算數,其他的仁義道德根本就是狗屁!”
費日乍一聽到這種論調,跟他對修行道的想像完全不同,不由地一愣,轉向華慕斌問:“花花公子,你覺得是這樣的嗎?”
華慕斌破天荒地學著費日搔搔頭,用一種沒有自信的口氣說:“很難說!我也總覺得這種說法不對!但從我看過的關於修行道的記錄來看,好象都是這樣!他們決定很多事,都是直接決鬥,強者贏得說話的權利。”
“知道了!”不知是否錯覺,李玄星和華慕斌從費日的話裡聽出一種刻骨的冷意:“那幾位可敬的修行道又是些什麼人?”
李玄星一一給費日解說:“那枚鏟子一樣的道器叫白虹寬劍,是散修的修行道東海劍客的心煉道器;那支筆名生花筆,是生花會的副會主論理書生的道器;鼓名夔鼓,不過蒙鼓的不是夔龍皮,而是夔牛皮,功效是差了點,但在修行道里混混還是可以的,應該是龍騰山脈中仙音洞的東西;那隻襪子,連我都不知道。”
飛白似乎也知道形勢不妙,仰天長鳴一聲,將空氣中的五行元素一吸而空。翼舞蹄揚,小心地避開那隻襪子和那個飛舞的金色“嘛”字,身子一翻,口中吐出一道熾白的光芒,直朝白虹寬劍壓去!白虹寬劍劍身一亮,吐出尺長的劍氣,與飛白的熾白光芒撞在一起。
劍光和光芒的撞擊,在空中爆出瞬間的強烈閃電,飛白被撞出五十米開外,白虹寬劍也悲鳴一聲,劍尖缺了一顆米粒大小的口,搖搖晃晃地飛向山左,落了下去。
費日不敢以神識打擾飛白,但從它攻擊的方向可以看出,其實對飛白威脅最大的是那隻襪子和金色的“嘛”字,他恨恨地說:“那個‘嘛’字又是什麼來歷?”
李玄星說:“妙果寺的六字真言之一,蘊有伏魔降妖的大神通!”
“切!”費日嗤之以鼻,說:“什麼大神通,只知道欺負人家一隻小白鹿,有本事去殺幾個魔道讓我們看看!”
“小白鹿?”李玄星奇怪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