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費日一眼,說:“神獸白鹿在你眼中居然是一隻小白鹿?你知不知道這隻小白鹿甚至能超越靈道修行的限制,以畜生道直接修入天界,甚至神界?比絕大多數自以為高人的修行道不知要厲害多少倍呢!”
將來能怎麼樣,那是以後的事的,如果連眼前這一關都過不了,飛白可就沒有“將來”這兩個字了!它全身一抖,身形略略漲大了將近一成,趕在生花筆下重重山峰壓下來之前,翻身上了山峰,四蹄翻飛,直往峰頂跑去,一直跑到空中最高點時,一個俯衝,掉頭向夔鼓撲去。
四蹄踏空,應著夔鼓的鼓點,一聲一步,整個身子在空中起伏,像是游魚一樣,側飛過金紫色的“嘛”字,到了夔鼓之前,頭一低,顱上的青龍角前伸,亮出一枝雪白的尖刃,在夔鼓還沒反應過來之前,直刺鼓面,一挑一劃,然後整個身子像閃電一樣飛退。
“撲”!夔鼓的鼓皮一被劃破,就失去了震攝製敵的節奏,孤零零地自空中落下。
飛白看了一眼空中還浮著的三樣東西。那隻襪子一直沒有對它進行攻擊,浮在那裡打圈,好像是最沒害的東西,但它以神獸的直覺,認為那才是最難的對付的東西。至於那種生花筆和真言“嘛”字,因為不能配合,更自為政,也不是不能抵抗。
它略一權衡形勢,再次長鳴,壓下體內因為連破兩件道器而浮動的氣血,身形一隱,瞬間出現在春秋筆前,口中五行元素噴射而出。春秋筆在空中迅速地劃了個“盾”字,立時,在面前張出一張張盾牌,抵擋飛白的噴射!
費日盯著飛白的身影,對李玄星說:“你覺得白鹿能擋得住這幾件法寶的攻擊嗎?”
李玄星說:“很難說,論理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