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經和岑家沒有任何關係,她的八千萬,應該能給他們一個穩定富足的生活。岑定國只是喜愛購買華麗飾品,並不好賭更加不好色,不可能這麼快就用完那些錢,為什麼會不惜一切向岑寂行兇?
難道——某個猜測浮上心頭,她轉頭看向身旁男子。他託著受傷的手臂,冷眼凝視腳下的人,“二哥,你這是何苦呢?”
“你不用假惺惺,什麼二哥!呸!從頭到尾,你都只是個來歷不明的野種!早知道你會這樣狠毒,當初就不該讓老爺子領你和那個賤女人進門!”
岑寂的眼瞳驟然緊縮,藍又恩從那眼神裡讀出一絲陰冷。他不再理睬仍在怒罵的岑定國,揮手讓保安將他帶離宴廳,一回頭,目光又落在她身上。
“岑寂,救護車還沒來,我先開車送你去醫院吧!這傷不能拖!”周舒妍眼淚汪汪,卻還是注意到他凝在藍又恩身上的視線。
“你怎麼樣,要不要一起坐車先去醫院?”
“不用,我等救護車。”危機之後再回想剛才那一幕,若不是關鍵一刻他用手臂擋著將她抱住,現在毀掉的恐怕是她的臉。岑寂,為什麼要救她?
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交匯,他彷彿突然意識到什麼,皺了皺眉,轉身朝外走去。
【我只想要你】
第二十幕——我只想要你
接腿骨時,痛得她死去活來,最後撐不過,竟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人已躺在病房床上,左腿被高高吊起,手被人緊緊拽著。
“你醒了?還痛的厲害嗎?如果不舒服我去叫醫生!”身旁人說著,就要出去,她忙抬頭示意自己還好。
“真的不用嗎?”他又湊到床邊,臉龐在燈光前清晰起來,瞳底糾結著滿滿的焦慮、擔心,以及洶湧溫柔。
“你怎麼來了?”她坐起一點,他立刻將枕頭墊在她腰後,又為她細細攏好被子,之後坐在床側,重新握緊她的手。少年的手掌,圍了一圈厚厚的繃帶,隱約還看得見血跡,她觸了觸那傷口,“怎麼回事?”
“不小心打碎了個杯子。”他輕描淡寫的回道,伸出另一隻手,細細為她捋好垂落臉頰的髮絲。她正要說話,他卻突然傾身,扶著她脖頸,在她臉頰用力一吻,“我不會再放手!”他用受傷的手,收緊掌心的纖細手指,寧可流血疼痛,也不肯鬆開。
“紀亞!”他眼底的認真讓她心亂,她試著去抽手,可卻只是被他握得更緊。他的臉近在咫尺,呼吸拂在她臉頰上,溫熱而綿長,彷彿硬生生將她禁錮在他的氣息裡。
“又恩,給我個機會。我並不需要你給什麼承諾,或是一定要有未來……我想要的很簡單!”
“你要的我給不了!”她蹙眉。
“你有沒有在乎我,哪怕只是一點點?”
那嗓音帶著哀求,她到底不忍心,只能嘆息,“我當然在乎你。只是,這種在乎是家人一樣的在乎。我關心你疼愛你,但……不能像剛才那樣。那些事,你只能和其他女孩做。”
“可是——”他撫著她臉頰,將額頭貼上她的,“我只想要你!”
她突然有些倉惶的閉上眼。太近了,那眉,那眼,那神色,都太近了……
唇上傳來溼軟溫熱的觸覺,他又在吻她,不同於之前的熱烈深纏,只是細細輕柔的摩挲,一點點感覺她的溫度和柔軟。
她側頭避開,他索性將呼吸埋在她脖間,“就算這種關係不被承認也無所謂,我只要你別再拒絕我……”她不會明白的,如果可以停止,在他回去倫敦時就停止了。
去年春天,那個倉惶的偷吻,即便隔著半個地球,也無法從心底抹去。春夏的校園,到處是靚麗性感的年輕女孩,她們熱情洋溢,迷人可愛,可他眼前,只有微翹唇邊的溫婉笑容。
簡直,像是一個令人痛恨的魔咒!
她閉上了眼,“紀亞,你知道嗎,家人可以是一輩子的。可是一旦這種關係變質,所有的平衡都將失去破裂,前面的路沒有人能看到。換作別人,我可以無所謂。但你不一樣,你是我現在唯一的親人,我最重要的人,我不能這樣若無其事的去破壞和改變!”
“已經改變了。”他抬起臉,朝她輕笑,“無論你怎麼決定,改變都已經存在。你的選擇,只有一個區別,那就是決定讓我快樂,或者是痛苦。”
她長長嘆息,“紀亞,你小時候很乖的,從來不會這樣任性……”
“那是以前,我已經長大,不再是需要你保護的孩子。”他將掌心的手,摁在自己胸前,“現在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