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遲。還記得來看我這個朋友就算你有心了。”
容樓揚了揚眉,玩笑道:“看朋友要趁早,若是,別時年少君未婚,再見兒女忽成行,就太遲了。”
謝玄噗哧一笑,道:“你現在說話,怎麼帶股子酸氣?”
容樓跟在他身邊,哈哈道:“所謂近墨者黑,酸氣也是被你傳染的。”
二人一路有說有笑著進了北府軍營中。
到了營帳內,謝玄才正經問道:“今日你來,只為看我?”
容樓搖頭道:“不只,還為一件大事。”
謝玄疑道:“什麼大事?”
容樓道:“那要問你。”
謝玄想了想,意味深長道:“問我?你的大事我怎麼知道?”
容樓笑道:“你若不知道,此趟我便算是白來了,只管調轉馬頭,拍馬回程就好。”以他對謝玄能力的估量,秦國雖尚在千里之外,但舉兵南侵一事必然已為他所知。若是謝將軍連這點小小的能力都沒有,那無論容樓帶來了什麼,秦晉一戰的結果已再無懸念。
謝玄象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原本清澈的眼中似添了一層水霧朦朧,讓人無法捉摸,道:“你是為秦國發兵而來?”
容樓點了點頭,坦然道:“不錯。”
謝玄微微一笑,道:“感激不盡!”轉而又道:“你自長安而來?”
容樓道:“算是吧。”
謝玄忙讓他坐下歇息,道:“前夜,八百里軍情急報,說秦國已舉兵南下。”頓了頓,他又道:“幾千裡行程,你一路辛苦了。”
此刻,容樓真正佩服起謝玄來。要知道,在得知秦國大軍將要壓境的訊息後,謝玄居然能舉止如常,泰然自若地待人接物,若沒有的那份根植於本性中處變不驚的淡定,是不可能做到的。
容樓沒有坐下,而是從身上解下包裹,放在桌前,道:“比起急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