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2 / 4)

小說:大唐極品閒人 作者:那年夏天

,花之隱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貴者也;蓮,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愛,陶後鮮有聞;蓮之愛,同予者何人?牡丹之愛,宜乎眾矣。。”

李承乾念著,突然轉身看了杜睿一眼,讚道:“承明賢弟果然好品性!”

杜睿也知道生在這個年代,如果想要聞名於世的話,他那個文學大盜是坐定了,聞言卻也不覺得怎麼樣,笑道:“兄長謬讚了。”

李承乾笑道:“賢弟既然這般喜歡蓮花,怎的這府中卻不見!”

杜睿聞言,知道李承乾是故意打趣他,便道:“愛戀,即愛君子之德也!”

李承乾聞言,心中不禁大為感佩,轉頭又看著那副字,不禁奇道:“賢弟這副字,不知用的是什麼筆法,為兄從未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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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睿這副字用的乃是明代董其昌的行書,雖然董其昌這個人的人品不值得恭維,但是無疑他在書法上的造詣,卻是任何人都不能抹殺的,尤其是他的行書,行雲流水,天生便帶著一種飄渺,清麗的氣息,再配上這篇《愛蓮說》,更是相得益彰。

李承乾見杜睿不說話,本能的認為這種筆體是杜睿獨創的,不禁更是大驚,當朝的書法大家首推虞世南,其餘褚遂良,孔穎達諸輩也不過是在前人的基礎上加入自己的風格,便獨成一家,而似杜睿這般,創造出一種全新的筆體,絕非易事。雖然杜睿幾次和他說過,詩書不過小道,但是見杜睿年紀輕輕,不但獨創出一種筆體,而且幾近大成,心中對杜睿,不禁更多了幾分看重。

“賢弟!為兄有個不情之請!不知~~~~~~”

李承乾尚未說完,杜睿便知道他要做什麼了,揮手笑道:“拿去!”

李承乾見狀,不禁有些尷尬,畢竟是找人伸手要東西,他一個太子還真是有些張不了口,此時見杜睿這般大方,也訕訕的笑了。

將那捲行書收了,兩人分賓主落座。

“不知賢弟今日,何以教我!”這句話幾乎都快要成了李承乾在杜睿府上的口頭禪了。

杜睿想了想道:“既然兄長喜歡那篇《愛蓮說》,今日便說說著君子,君子之道!”

前幾日兩人所論,皆是治國安邦之道,李承乾不明白,今日杜睿為何要與他談論什麼君子之道,但是見杜睿面色頗為整肅,也來了興致,問道:“那依賢弟之見,什麼才算是君子之道呢!?”

杜睿言道:“所謂君子之道,始於孔子。然孔子對於君子的論述,不僅限於‘君子’一詞,還包含了‘士’、‘仁者’、‘賢者’、‘大人’、‘成|人’、‘聖人’等,都與‘君子’相關。如果將這些論述都包括進來,《論語》一書,所論最多的,無疑是關於君子的論述。君子可以說是孔子的人格理想,君子以行仁、行義為己任。當然君子也尚勇,但勇的前提必須是仁義。君子處事要恰到好處,要做到中庸,人並非天生就是君子,要成為君子,必須加強修養。修養不僅包括內在精神的修養,還包括文、藝的培養。孔子講君子,主要是從道德品質上立論的。君子由原來意義上的有位之人,演變為孔子心目中的具有理想人格之人。雖然孔子也講聖人,但是在孔子看來,聖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聖人吾不得而見之矣;得見君子者,斯可矣’。在孔子看來,君子的反面,即是小人。《論語》中君子、小人對舉者甚多。孔子將君子、小人對舉,是為了透過對照,彰顯君子的品質。

孔子所處的時代是一個“禮崩樂壞”的時代,社會秩序處於混亂狀態。面對嚴重的社會危機,各家各派都在尋求醫治社會弊病的良方。道家以無為而治為救世之方,墨家以兼愛非攻為平亂之術。以孔子為代表的儒家則認為,要維護社會秩序,必須恢復周王朝所建立的一整套禮儀規範,亦即‘復禮’。如何‘復禮’?孔子感到,單純採取強制性的手段,已經不能湊效。因為當時諸侯割據,周天子的威儀已經喪失。於是孔子創造性地以‘仁’釋‘禮’,認為‘禮’本是根源於人的仁愛之心,不過是人的仁愛之心的外在表現。‘人而不仁,如禮何?人而不仁,如樂何?’,沒有‘仁’,當然不會有什麼‘禮’,要復興‘禮’,當從‘仁’字入手。如果說,‘禮’是孔子思想的出發點,那麼,‘仁’則是孔子思想的核心。如何行仁?孔子認為,行仁由己。‘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行仁是內於己而發於外的,是一種自覺的無任何外在強迫或利益驅動的行為。就個體而言,如果一個人能夠在無外在強迫、無利益驅動下,自覺自願地實行‘仁’,那麼,這樣一個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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