佾情心滿意足的癱在床上,有點滿足又有點憐惜的弓起身子偷偷看他因為折騰得太過火而變得像個小蘿蔔的肉肉,瑞珠用熱水把自己裡裡外外所有的粘嗒嗒溼漉漉全都弄乾淨了以後,才分神去看像被辣手摧花了無數次的佾情。
“嗯……肉肉、肉肉有些脫皮了……”偷看了自己肉肉半天的佾情淚汪汪的抬起眼睛,嬌滴滴酸溜溜的輕聲道,瑞珠皺著眉哼了一聲,披上外衣橫了一眼好像貓兒偷飽魚一般的佾情:
“早跟你說了,脫皮活該!”
“可是……可是……有點、有點疼……”佾情哼唧了幾聲,嬌滴滴的望著瑞珠滿臉嬌痴的道,瑞珠感覺剛弄乾淨的身子上又被黏糊糊的東西纏上了一般的打了個寒戰,把手裡的帕子在熱水裡弄溼又擰乾,爬上床滿臉不耐的說了一聲:
“讓我看看。”
“嗯。”佾情乖巧的翻了個身,露出了滿是瘀紫和吻痕的身子,瑞珠把那軟趴趴紅通通的肉肉細細的拿帕子擦乾淨,佾情受到刺激的‘嗯……’了一聲,瑞珠斜了佾情一眼,用手指彈了彈佾情的肉肉,哼了一聲道:
“還不老實?非要讓你的肉肉以後都不能用了才甘心是不是?”
“不……不是……”佾情嬌滴滴的哼了一聲,一雙春水盪漾的眼睛卻片刻不離的粘在瑞珠身上,瑞珠拿帕子把佾情渾身的汗和汁液都擦了下去,才拿出之前四兒帶過來的藥油罐子,把藥油倒在手上給佾情揉身上的瘀痕。
“唔……嗯……嗯……”
佾情輕咬著嘴唇低低的哼了幾聲,瑞珠停下手瞪了男人一眼,恨聲道:“你還想不老實是不是?”
“沒……沒……”佾情怯怯的搖搖頭,半枕的躺在瑞珠的膝上,忍了一會兒,又抬起淚汪汪的眼睛嬌滴滴的低聲說:“佾情身子疼……”
“身子疼也是活該——”瑞珠冷哼了一聲,下手卻輕了許多,佾情眨著春水盪漾的眼睛望了瑞珠好一會兒,突然扭扭捏捏的小聲說:
“王爺……今天佾情沒讓王爺爽快……以後……以後佾情會好好伺候王爺……嗯……佾情……佾情會。”
瑞珠被佾情那狐媚媚的模樣弄得下腹抽熱了下,佾情忽閃忽閃的又眨了眨眼睛,甜滋滋嬌滴滴的接著道:
“那個……王爺要是想試試……嗯……佾情現在就可以……”
看著佾情嬌滴滴的用紅豔豔的舌尖舔了舔嘴,瑞珠的手抖了抖,差一點就要把手裡的藥油罐子扣到佾情腦袋上,讓他持久‘飄香’上一陣,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瑞珠在佾情腰上狠下了一次黑手,佾情疼得‘嗷’的叫了聲,原本故作嫵媚狀的臉一下子疼得垮了下來。
瑞珠若無其事的掐他一把、揉三揉,終於讓佾情明白了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三天後納蘭王府裡開香堂,由瑞珠坐在主位上看著春航給茹葉和蕈香開臉,春航三人見了佾情這個裡裡外外都寫滿了‘我狐媚我有罪’的狐媚子,都各自驚異了一番,茹葉原本滿是戾氣的臉在知道佾情是南湘的弟弟以後居然讓瑞珠意外的平復了一些,只在佾情嬌滴滴的給他敬茶的時候惡狠狠的瞪了瑞珠一眼,蕈香盯了佾情嫵媚風情的臉好一陣,才嘆了口氣接過佾情敬過來的茶,春航神采溫潤不喜不怒,佾情給他敬茶時倒是佾情怔怔怯怯的盯了他好一陣。
原本瑞珠在決定給蕈香和茹葉開臉封位之前曾細細的提點過這個辦事不怎麼動腦子的小白,誰知道佾情聽說瑞珠給蕈香和茹葉升位以後院子裡就只有他一個侍寵,居然美滋滋的一個人樂了好半天,瑞珠問他為什麼,佾情扭捏了好一陣才嬌滴滴的哼唧著說:
“嗯……那個……我爹打我小時候就告訴我……做偏不做正……反正……天底下的女人全都是……那個啥的……夫(正夫)不如侍(小爺),侍不如寵……所以佾情願意一輩子做王爺的寵……”
“我還寵得著不如寵不著呢!”瑞珠啼笑皆非的瞪了佾情一眼,忽然冷哼了一聲戳著佾情光溜溜的腦門兒道,“誰說讓你做本王爺的侍寵了?我讓你本王爺的奴才,每天餵你吃蘿蔔讓你睡地板!”
“嗯……”佾情眨了眨春水洋洋的媚長眼睛,咬著溼漉漉的嘴扭啊扭的軟著身子跪在了瑞珠腳前,嬌滴滴的嗲聲道:
“王爺說佾情是奴才……那佾情就是王爺的奴才……讓奴才伺候王爺脫靴……哎……王爺……別掐……奴才……唔……奴才伺候王爺……啊……”
129
這種逍遙自在的日子一直過下去多好?
因為知道自己一入了夏就要去出遠差,所以瑞珠就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