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說一個字,到了北疆,他依然對她不假顏色,她才不管他是不是打算對她裝一輩子啞巴,只管在興趣來了的時候把他壓在床上‘咔嚓’那麼幾回,聽他在床上雖能忍住叫,卻忍不住喘,摸著那雖然依然繃得硬邦邦,卻也熱得燙手的身子,她覺得也挺好。
史記:
周靈,字盞青,終生只娶一夫,並無親出,繼女周晴虹十七歲官承文天閣司錄,清廉自律,自言居臣者當為國竭慮,故不思家事,直至三十五歲隨母父一起辭官隱居才娶下一夫一侍,育有一子兩女。
正是——
年華逝水,紅顏相酬,
莫言願化風吹雪,
不過是,兩相白頭。
****************************************************
番外之一;湊合看吧;原本還想多寫點番外的;不過最近感覺不是很好;懶散出油了;單位裡的醃拶事又多;把心思都佔去了;眼瞧著歲數長了;心裡也唏噓一下;總的來說;還是很惦記大家的。
前兩天看自己的文被排上出版日程了;很高興;希望封面能做得漂亮;之前買了;覺得人家那書;深紫色的皮大氣得很啊;希望自己這文的封面別掛上遊素蘭版的平胸受;我雷那個+=+
五月考初級職稱;老孃逼緊複習;所以;嘿嘿;等考完後再開新坑了~
拜謝捧場的各位
叩首
秀
篇外 塵寰
他叫塵寰,取字於《壘郭?衛公子傳》中‘僕世之塵,無謂輪寰’一句。
給他取名的人是他幼時的家塾,他爹孃本是徐州境內一戶小富,他娘雖有三房夫侍,但僅得他一子,所以即使他只是男孩也對他疼愛有加,他原本的名字是‘錦玉’,三歲那年有位四處遊方暫住在他家裡給他當家塾的遊士看了他相貌,對他爹孃說道‘此子形容俊秀可人憐愛,但觀之二目過於清極明澈,眉細微吊而稜角太明,此相貌若是成年之後得之則福緣深厚,而幼年便有此相者卻恐與父母親緣短淺,與其養到感情深厚難以割捨,不如趁此子年紀尚幼混沌未開,給他找個師傅……日後此子若有大成,也算是兩位為下世積累下的福氣。’
那遊士的意思大概就是想渡了他,讓他也去做一個遊方的散士,但他爹孃憐他年小,不肯放,那幼士也沒勉強,給他當了三個月的家塾之後便又走去遊方,只在臨行前望著他的眼說,他命主金,如今的名字雖好,但恐貴極則衰,不妨改名叫作‘塵寰’,這名雖然聽著有些高孤於世,但也正因如此才或許能壓住他的命格。
他聽那人斷斷續續說了些什麼‘緣起緣滅,皆不由人’之類的話,他並未聽懂,但卻記得那人看著他目中的憐愛,那人見他懵懂,便輕輕的嘆了口氣,隨後走了。
之後他的爹孃又給他請了別位的家塾,而且嫌‘塵寰’這名太冷清,所以還是叫他‘錦玉’,過了七歲,他的矇昧開了,詩書理樂無一不學得飛快,家裡雖可惜他只是一男孩,卻也不忍心埋沒他的天賦,所以左一個老師右一個先生的為他請得更勤,待他到了十歲,琴棋書畫已是無一不異常精進的,那徐州境內,也已是無人不知他這個幼年神才,錦玉公子的了。
等到他過了十一,家裡上門提親來的媒人已踏破了門檻,人人都道他才貌雙全,都覺要是真等他過了十三再來提親,只怕這好事早已被人捷足先登了——
他爹孃固然以他為喜,他自己也以己為傲,十二三歲,本就已是情竇初開、初窺人事的年紀,他隨爹孃出門野遊,又多少年輕才女在他車後悄悄相隨,只為偷窺一眼他的容貌,他的詩字,又有多少富家千金爭相收藏,就連他春日裡在庭院裡閒坐撫琴,那院牆外都有幾多的妙齡女子守牆相陪。
他原本以為,他會嫁給一個對他傾心相戀的人,他會和那人相尊相敬,志趣相投,花前柳邊,執手相依,他爹孃也打算等他過了十四,便在這徐洲境內尋一戶知書答理的富庶人家,把親結下了,再讓他在膝下承歡兩三,等他過了十六便可嫁了,之後便是婦唱夫隨的幸福日子,兩方若是誰想念誰了,他也可經常回門來看看,原本,一切都是籌劃好了的幸福快活,可誰知,等到他十四歲的那年,天,忽然變了。
徐州大澇,水浸都城三月,疫病橫行,他一家老小三十餘口,先是躲洪遷往異地,誰知半路先是有一老僕忽然暴斃,其後僕從們開始一個個的染病,他爹孃不忍丟棄跟隨了自己十多年的下人,冒險停在了中途一個名叫‘餘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