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穴道卻所知甚淺,見阿貴身上扎得和刺蝟一般,心道:“這麼多的穴位,真虧他年紀輕輕,也記得下來。”對謝寒劍又生出幾分敬意。
謝寒劍扎到最後,是足心的湧泉穴,這個穴位譚衛疆倒是認得,只見他扎完之後,長吐了一口氣,神情疲憊,說道:“你去要些柴來將灶火添旺。”山間春寒料峭,到了夜裡,更是寒意襲人,譚衛疆依言添了柴火,謝寒劍休息片刻,將阿貴身上銀針一根根取出,待取出銀針,叫譚衛疆扶他坐起,自己伸掌往阿貴背上一擊,阿貴哇的一聲,頓時吐出一大口黑血來,那血黑如墨汁,剛落到地上,便嗤的一聲化成了輕煙,瞬時消失。謝寒劍喜道:“成啦。”取了一顆丹藥喂阿貴吃了,叫譚衛疆給他穿上衣衫,譚衛疆見阿貴仍是昏迷不醒,不由有些擔心,道:“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謝寒劍微笑道:“這毒已被我逼了出來,不出一頓飯的功夫,他也就醒啦!”言下很是得意。
他微笑之時,雙眸彎如新月,右頰現出個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