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吳若雨也插了一腳?
勒如熙打個哈欠,眼皮子愈覺沉重。知道自己是愛睏了,動了動身子,蜷縮在藍二爺懷中,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安然入夢。
6。倒黴太醫
勒如熙只睡了片刻,大夫來的時候她醒了。
沒辦法不醒,她爹藍二爺搖著她的小身板跟抽風了似的,一副生怕她醒不過來的樣子。她也覺得奇怪,不過是個女兒,還是小妾生的,有必要這麼緊張她麼?難道他子嗣艱難?
這其實是她想岔了,男人對弱勢群體有一種天生的保護欲,這麼個點點大的小娃,又是他的血脈,自然那種原始的雄性激素就被加倍地激發了。就算他本來對這個女兒可有無可,此刻表現出的疼惜與關愛也是真實的、有效的。
勒如熙不明白就更不值得奇怪了,在她前世的世界男女平等早就已經不再只是口號而已了,甚至更多時候,女人的地位比男人要高的多。那時的男人普遍不覺得女人是弱者,這種原始本能退化的厲害。再加上她那一家子的人都更重視錢權而淡漠了親情,以至於導致她對親人沒有多少歸屬感,對男人也沒多少好感。
所以說,什麼樣的環境造就什麼樣的人,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古人誠不欺我也。
目前的情形下,這樣的情感對她而言是有利的。勒如熙雖然不知就理,但她的兩百IQ不是擺著好看的,自然馬上明白這個好處。至於她能不能讓這種情感持之以恆並且更上一層樓,就只有看她日後的手段。
二奶奶已經不見了,估計是她睡著後就走了。
勒如熙一眨眼的功夫就想明白了,自然會好好抓住這個機會。馬上朝藍二爺露出一個純真甜美的笑臉,歡喜萬分的揪住他的衣襟,幾乎整個人都掛在他的胸口,無比黏糊的粘上去,無恥的利用她的年齡優勢,裝嫩撒嬌:“爹爹~”
無論是什麼樣的男人,對女人的撒嬌總是無法抗拒,哪怕這個女人只有一歲半,還是個奶娃。
瞬間,藍二爺的心頭湧起一種為人父的驕傲感,被自己的女兒依賴,無疑助長了他男性的自尊,愉快的笑爬上他略帶憂鬱的面龐,充滿憐愛的對一旁等的著急的中年大夫道:“孫太醫,麻煩您為小女診治。”
藍二爺,您還是太嫩了吖!
藍墨被自家二爺語氣中的寵溺唬了一跳,奇異的望了他家六姑娘一眼,只覺得她除了長得可愛一些,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
孫太醫可沒閒心理會這位藍家二爺疼不疼自家女兒,他等的早就不耐煩了,一聽此話大喜,連忙讓他將小娃放到床上,手指探上她的脈門。
也不怪他著急,這藍家六姑娘摔壞頭的那天,也是他來診治的。當時小不點氣若游絲,只有出氣沒有進氣,基本上已經死定了。他當場就下了定論,這姑娘活不了了,讓藍家準備棺木,以備安葬用。
這也是勒如熙醒來的時候為何沒有見到奶孃和丫鬟婆子的緣由,誰愛守著個快死的人?還是個不滿一歲的庶出姑娘。也是那奶孃平日疏忽慣了,偷懶的事情沒少做。這小院子裡人又少,自以為偷溜個一時半會沒什麼關係,誰想就撞槍口上了。
沒想到昏迷了兩天,棺木還也備好了,小娃娃居然醒了,醒了還不算,居然已經能活蹦亂跳的下床了!
聽到這等奇異的事件,孫太醫身為醫者的好奇心無限膨脹,在路上的時候就恨不得能長出一雙翅膀,馬上飛到藍府,來探查藍家六姑娘的情況。
從某個方面來說,孫太醫倒是個不折不扣的醫痴。
診察了一番,原本他還有些懷疑是迴光返照,但一通折騰下來,事實卻叫他困惑了。
心跳有力,脈動強而不虛,身體好的不能再好了。若不是伸手摸了摸她的腦後發現大包還在,沒有完全消去,他都覺得根本是換了個人了。
“這真是奇怪了……怎會如此奇異?明明是將死之人……不行,我得問問老師去……”
勒如熙發現這位太醫摸完了她的後腦勺,然後就開始出現老年痴呆症的狀況,心中一驚,她不會是摔出什麼後遺症來了吧?閻王要是搞個殘缺的身體給她,她馬上自殺回地府去問個明白!
於是憋不住的叫道:“太醫爺爺,我好了麼?”
藍二爺本就聽得心驚膽顫,聽了那童言童語地一問,反應過來,立馬看向孫太醫:“孫太醫,小女的病……可是大好了?”
孫太醫著魔似的點點頭:“是好了,可是不該啊……明明不該好的啊!”
此話一出,滿屋人俱是黑線不已。勒如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