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心裡記掛著今夜要來的那個人,不禁有些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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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這章寫完我感覺自己快掛了。開文這麼久,首次這麼密集的寫言情戲碼,原來只是純粹的言情句子,也寫得這麼傷神啊。另,林杉就是一個自帶理工男屬性的人,他對別人的謙和都是帶有距離的,多麼的彆扭啊~
(734)、將追憶煮成一鍋粥
…
因為門外偶然有幾個侍衛路過打攪,廚屋灶前的兩個人鬆開了彼此,連對視的眼神也古怪的疏離開來。
沒有了眼神交流的同時,兩人也都沒有再說話,而是默然忙碌著自己手頭上的事。只是兩人顯然又同樣有些心不在焉,拿鍋鏟或者翻書的動作都有些僵硬……也許這算得上是第三類交流。
即便身在千里之外,也會對月思念彼此,哪怕彼此都看不見這種思念;即便眼盲耳聾,也能在小小家園裡感受到彼此存在,哪怕只是感受到衣袂拂動帶來的一絲風;同桌同餐,兩雙筷子從相反的方向遞出,落在餐盤裡同一塊紅燒肉上頭,但又幾乎再同一時間鬆開,哪怕並沒有誰先出聲叫誰舍讓……這都是第三類交流。
不需要觸控而感知,不需要語言的傳輸,人與人之間亦能有交流,這就是人為百靈首的能力。
此時廚屋裡的兩個人差不多也在用這種方式交流,之所以說是差不多,因為這兩人只是在行動上生出某種共鳴,兩人都在按照平時的習慣忙著手頭上的事,但頭腦裡裝的是另一件事,因而看起來這兩人在行動上都有些僵硬 。
陳酒掀開鍋蓋,握著冷鏟子在水還未開的鍋裡劃了幾下,饒是如此,鍋上也沒能多騰起些熱氣。若是平時的她,絕對不會再水還沒開時掀鍋蓋,也絕對不會用鏟子攪還未起溫的水下生而硬的米粒。
然而她此時不想去看灶下那人的眼神,所以她必須給自己找點事做,哪怕這麼做真的很無聊,沒有絲毫可行的價值。
再看林杉,饒是他平時多麼的思慮縝密、理論暢通,此時的行為舉止近乎退化到頑童層面。
哪怕他剛才是頂著一個不會燒灶的名頭進的廚屋,可他此時將翻看過的書冊直接往已經沒有半點火星子的灶膛裡扔的行為,實在是可以叫一個識得火為何物的孩子非常費解的事情。
過了片刻,他才彷彿意識到灶裡雖然堆了好幾本書,卻沒有火起來的這個問題。環顧四周。他找到一把蒲草編的扇子,也未多想,就一扇子扇了過去。
噗……
灶膛裡傳來一個氣流對沖的聲音,仍然沒起火,但起煙了。
煙囪裡早已經充斥滿了濃煙,此刻有些容納不下新增的煙霧,便全都逆轉回來。沾染墨汁的紙張燒出的黑煙似乎比柴禾燒出的灰煙更嗆人,林杉眯了眯眼,不慎吞了幾口煙,引得連連咳嗽。
在林杉拿蒲扇扇灶膛的時候。陳酒就已經走了過來。她沒有說話。只是在柴堆裡撿起那個之前燒火丫頭用過的氣筒,朝著灶膛吹了起來。
——
在與這間廚屋相距三十來步遠的另一間屋舍房頂,蹲著兩個侍衛,似乎正在做著清揀房頂碎瓦的工作。
忽然。站在屋脊上面朝廚房那邊的侍衛嘆息一聲:“真美,宛如傳說中東海里的靈島仙池。”
蹲在角簷上的另一個侍衛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然後不以為然地撇嘴道:“什麼靈島仙池,明明是廚房著火,瓦礫升煙。”
此時房頂上這兩人正是剛才路過廚房門口,不慎撞見屋內相擁的二人,然後震驚之餘狂奔避走的那兩個侍衛。
見自己的觀點沒有得到夥伴的認同,站在屋脊上的侍衛無奈說道:“你可真是沒有絲毫幻想美與和諧的頭腦,這會使你少掉許多快樂。”…
蹲在角簷上的侍衛臉上明顯浮現不屑表情。說道:“如果不是與你共事幾年,我會認為你太能幻想故而有神經質異前兆。”
屋脊上的侍衛忽然好奇問道:“‘神經質異’是什麼?前兆又是什麼?”
“就是精神有問題,是一種病,所以又叫神經病。”蹲在角簷上的侍衛微微一笑,“藥老說的。”
“去你的吧!”有一瞬間。站在屋脊上的那個侍衛真想被武神名號的統領大人附體,然後掀起這屋頂上五千七百二十一片灰瓦全部拍在他那夥伴黠笑著的臉上,“我看就是你編的,專門來詆譭我是吧?”
他雖然沒有武神的實力,但作為一個習武之人,隨便抬腿飛來兩三片瓦的功夫還是有的。
蹲在角簷上的侍衛一個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