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承綱兄在此。他可能會驚訝一會兒。然後就問我。你帶了多少人啊?你的影衛在你多遠距離之內啊?衛隊知會了沒有?總之就是這些問題了吧,問完了,他大約就會選擇與我一起觀賞這種風景,一個又一個一身黑衣黑布蒙面的刺客像跳蚤一樣蹦出來。然後被不知從哪個角落裡躍出的侍衛揍倒踹翻在地。”
王熾的臉上忽然有一絲笑意飄過,彷彿想起一件令他感覺到非常有趣的事,他將茶舍一樓內的環境掃視了一圈,話語只一頓就又接著說道:“承綱兄大約還會覺得這兒太閉塞,要找個位置高些的地段,才好看清這場好戲的全貌。”
不知怎的,阮洛忽然覺得眼眶有些發滯。
王熾心神飄遠,說著那些話時的樣子,彷彿他真的看見阮承綱就坐在他的對面。問了他那些問題,然後要邀他換個地方“看戲”。
而在這一瞬間,阮洛心底裡對父親的思念忽然如潮水襲來。
人只有在遇到重大挫折和身處困境中時,才會想到本該是自己最親近、但卻遠離了的親人。但這麼多年的獨自生活,阮洛已經學會了承擔面對身周的一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