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去向,我們掌握了很關鍵的一樣東西。”…
“那你有沒有發現什麼?”莫葉的語氣顯得有些急迫。
“這些資訊只是我在試圖查詢我母親的一些事時匆匆閱覽到的,當時並未想到今天會以此事為你解惑,所以也沒有細看,瞭解的都是一些破碎的字句。”石乙說到這裡沉吟了一下,然後又道:“早些時候,我曾聽幾位姑姨中有一位說過,那天與葉姨同行來買樓的男子姓王,當我想再次詢問以求確信時,那位姨母卻不肯說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莫葉聞言,眼中神色一動。
“不過,青樓過客多半會用偽姓化名,就像我的父親……姓氏這東西,在沒確定之前,還是不要太快相信。”石乙微嘲了一句,然後斂容又道:“不過,如果那個男人真姓王,憑他的財力貴態,沒準跟當今皇室有關係呢!”
石乙的話音一落,莫葉不禁失聲道:“這種關係可不能亂猜。”
“這也說不一定啊!”石乙不以為然的分析道:“當今皇帝大抵算開國之君,宗室不深,算算葉姨買樓的時間,正值舊朝沒新朝立的重疊時段,沒準那位王公子真是當時還未稱帝的王幟親系也未可知。”
“即便你的設想成立,那又能怎樣呢?”莫葉皺著眉緩緩說道:“就算查出那位王公子的身份,倘若他真是皇家宗室,要麼是封疆大吏,遠在異地;要麼是位深居宮中的皇親,禁宮管制森嚴,我們想見到他都是難於登天。”
石乙想了想後撥出一口氣來,有些乏力的說道:“假如我的設想是存在的,假如我們今天救的那位歆竹公主以後還能見到,並且沒有記仇於我們,可能你剛才所顧慮的問題就都能迎刃而解了。”
莫葉聽出了石乙話中的意思,雙眸忽然溢位一片亮色,然而那抹亮色很快又黯然下去,她也是有些乏力的說道:“這個假設如果從一開始就是不成立的,那麼後面的那些可能就都沒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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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牆角的孤杏靜悄悄的開
(12點)
“別悲觀,待我找機會再去看看那些帳簿,也許會有新的發現。”石乙安慰了莫葉一句,想了想後他又說道:“只要能查出葉家祖上之事,也許一切問題都能迎刃而解。大商賈行走在世間時留下的痕跡,可一點也不比玩弄全術的人少,就算你的母親真犯了什麼事,因而有人在刻意消抹她的訊息,那也不可能在十年間抹得那麼幹淨。”
他見莫葉的臉上露出輕微的驚訝,又微笑著補充道:“或許葉姨的事跟我那不知蹤跡的父親也存在一些關聯,我們現在可是朝著同一個目標的同伴,不努力不行啊!”
石乙後面說的那句話令莫葉覺得迷茫的前行路上多了份助力,她的面色一緩,下意識在心中祈禱:但願一切順利,真相沒有想象中那麼糟糕。
不過,她並沒有將心裡的這份祈禱說出口來。
就在這個兩人一起沉默下來的時刻,後院忽然傳來屈老頭兒的一聲驚叫,這毫無預兆的穿插入兩個孩子的沉思當中的叫聲,讓兩人都是微微一驚,然後一起拔腿朝後院跑去。
可當他們前腳剛邁進後院,霎時間臉上的驚容又很快撤去,變成被疑惑渲染的一愣。
後院之中,屈峽站在一個小火堆旁,望著手中用晾衣杆撐起來的一件衣裳上一個被燙焦了的大洞,剛才驚叫後張大的嘴還沒有完全閉上。他見莫葉和石乙一齊跑來,也是愣了一下,旋即又是十分不好意思的說道:“小乙,我本想用火替你烤乾衣服,不料一不留神,衣服被火烤壞了,對不起啊。”
石乙微笑著說道:“不要緊,我現在又不缺衣服穿,爺爺的這身衣裳雖然大了點,不過走起路來一抖一抖的,還停飄逸的。”他說完朝站在身旁的莫葉招了招自己那對寬鬆的衣袖,似乎在問是與不是。
不料莫葉這一次並沒有配合他哄屈老頭兒開心,她只是按照自己心中所想,如實說道:“這身衣服畢竟只是臨時給你穿一下,你不可如此穿著的回東風樓去。”
莫葉的一句話直接刺入眼前問題的根源,令石乙一時沒了話說,屈峽則開始喃喃自語的自責。
莫葉看了石乙一眼,又看了屈峽一眼,然後自己搖了搖頭,淡淡說道:“現在我真懷疑你們是不是長居京都的人,衣服壞了,拿銀子買新的不就成了?”
屈峽聞言,眼前一亮,拍了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