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陸紅鯉心裡很清楚,這支簪子上又它獨有的那份意義,很沉,很珍貴。
紫蘇上前扶起了她,又輕聲說道:“荊釵化作金釵,希望你今後亦能生活得無憂美好,但如果你有什麼需求,這支簪子,仍代表著東風樓,代表你的孃家人。不過你輕易是不要回來了,免得招嫌,讓夫家也得了麻煩。”
陸紅鯉仍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又忍不住‘抽’了‘抽’鼻子。
最後一道禮式成了,紫蘇臉上浮現一片和煦笑容,又從懷中取出一隻信袋,‘交’到陸紅鯉手裡,輕聲叮囑道:“這是林大哥早前留下的,樓裡每個姐妹都有。他曾說要親手主持,把姐妹們一個一個都嫁出去,入個好人家,其實並不是開玩笑。如果你以後想回孃家,就去信裡確切的地方吧!哪怕故鄉如今殘破,回那兒也總比回這裡強。”…
陸紅鯉終於忍不住顫抖出聲:“只可惜我的喜酒,林大哥喝不上了。”
這時,一旁的胡尋見禮式已成,也湊近過來,聽到妻子與這樓中大管事的對話,語氣裡有著明顯的惆悵,他想了想後便寬慰道:“今天也是胡某心急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