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剛剛一甩黑色衣袖灑出一片白色粉末的藥傀儡呼喝了一聲。
那個藥傀儡立即又伸出一隻衣袖,動作僵硬的將嚴行之扶了一下。
可對於失去只覺的嚴行之而言,藥傀儡只如一棵不會主動給予什麼細微動作的樹,所以他只是在這棵“樹”橫出的樹冠上略靠了靠,身形便如一件被風吹落晾衣繩的衣裳,繼續向地下滑落。
“抱!”
廖世又朝藥傀儡呼喝了一個字。
藥傀儡再伸出一隻手,兩邊一直蒙在黑色長袖中、連指頭都未露出半根的臂膀就左右各成半弧,並在一起成了一個圓環。藥傀儡就以這個依然僵硬的動作將嚴行之的肩膀箍在中間,暫時支撐他不再繼續萎頓到地上。…
廖世見狀不禁嘆了一口氣。這哪裡是扶,哪裡是抱?這就跟拿膀子捆人是差不多的形勢,嚴行之此時雖然沒有躺倒在冰冷的地上,但如果他還有知覺,一定不會感覺有多舒服。
廖世望著那個也正呆呆看著他的藥傀儡,忍不住發惱說道:“記住,看見這個人,你下手給我放輕些!他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就停你三天的藥!”
那個環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