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小山上靠近他練功坦地的一圈松樹常常抖擻成光禿禿的樹杈。
如果只是這樣練一練,對於他而言只算是稍微活動一下頸骨,對於統領府內的建築穩定‘性’,當然是無礙的。
經過幾年的不懈鑽研,如今厲蓋對於這股容易失控的勁氣已經掌握得比較穩妥了,並且還總結出了一些自己的心得。有幾次他陪王熾出行,能徒手粉碎那些從‘陰’暗角落‘射’來的箭矢,就是靠的這股勁氣。
但在最近這幾天,他練功的方式忽然變了,不再摘‘花’拈葉,而是手中多了一杆丈二高的裂月戟,呼嘯著在府院東角那處獨院裡練了起來。
雖然他搬離了書房,堆滿案卷的書房不受其擾,但府院東角那處獨院的環境現在就變得頗為糟糕了。原來有瓦的地方現在肯定是光禿了的,不過,厲蓋吩咐過不必立即修整這些殘缺,顯然是修了也白修,就別‘浪’費材料了。
可是此刻守在這院子外圍還延了十米距離的幾個近衛心裡皆又有一個質疑:統領大人再這麼練上幾天,也許碎的就不止是瓦了,怕是連院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