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越乾淨越好。”
倚在床頭的岑遲這時忽然說道:“他的衣甲。還有一些隨身攜帶的事物,必須完整取下,今後或許會有用處。”
沈涇偏頭看向岑遲。緩言說道:“在下初來乍到,此事還需勞煩岑兄言明。”
岑遲點點頭,先閉目休息片刻,將又開始浮亂起來的呼吸節奏調勻。同時在腦海裡將高潛身上所攜的事物琢磨了一遍,然後才睜開眼徐徐吩咐了一些瑣碎事情。
仔細聽明瞭岑遲地叮囑。沈涇點了點頭,走向高潛的屍身旁蹲下,然後將斜掛在背上的一條褡褳掀了下來。
褡褳裡隱約可見數把刀匕纏麻繩皮革的把柄,若非沈涇年紀輕輕。體格勻稱,且著裝整齊乾淨,他這斜掛在肩上的一套行頭。便彷彿有些屠夫的影子。
沈涇從褡褳裡取出一把匕首,手腳麻利地忙碌起來。第一件事就是割開了高潛的衣服。
在兩層染血結痂的衣料被割裂後,露出裡面貼身穿著的一面皮甲狀衣物。這衣物的制式有些古怪,沒有開襟,似乎不能被稱之為衣服。
岑遲倚坐在床頭,歪頭看向沈涇,看著這個長相與高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