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做好了詔可毀、人不可毀的保護工作。
見阮洛終於接下了詔令,王熾垂下手負於背後,自己也是舒了口氣。
關於這張密詔,這份名單。這些零碎的與燕家斷不開聯絡的事情,他當然還是最希望和信任於由阮洛這個後生去辦。正如阮洛最初剛剛得知他在仿造燕家銀票時震驚的那樣,其實他心裡也是有些犯虛的,這是在拿一國之信譽搏燕家是否有二心,萬一耍砸了,不止是燕家,恐怕南昭與小梁國的樑子就得這麼結下了。…
阮洛見王熾在親手頒完詔令後。臉上輕鬆的神情只停留了片刻,他那被歲月洗刷得不再光潔的眉心就又擰起了皺痕,忍不住輕聲詢問:“伯父,關於此事,您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地方麼?”
“些微遠慮,不必現在理會。”王熾只用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掩去心頭煩憂。然後他看向阮洛,臉上重現出微笑,“若說有什麼不放心的,其實我還是有些不放心你啊。”
這的確是一句很容易理解出歧義的話。
但阮洛此時只感覺到了一份來自長輩的關懷與溫暖。
然而他年幼即喪父,孩童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