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藥。”
這兩個女人好陰毒,他不過才說了一句話而已,向景天撇撇嘴想。“喂!我說的是實情,你們都一大把年紀……呃,是青春年少。”
好可怕,女人的瞪功真厲害,他這正人君子被她們一瞪,立刻自動矮化為諂媚小人。
“不然咱們來打個賭。”向景天不甘心地接著說。
又是賭?他還真是輸不怕。
“你想賭什麼?”眾人樂得看他出醜。
這次他學乖了,親眼目睹兩座冰山被“笨蛋”們抱走了,他若執迷不悟,只會玩死自己,想畢,向景天轉了轉眼珠子,“我賭霞這次逃不過情關。”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然後異口同聲地說:“不賭。”他們又不是向景天這種呆子,才不會下這種“穩死”的賭注。
“嗄!你們……”可惡……太可惡了,一群“惡質”人類,向景天氣得直跳腳。
第二章
天堂和地獄有何分別?這句話正是她龍霞目前的寫照。
當她再一次睜開眼,見到的是絲帳羽被白玉床,雕花繡鳳穿銀線,嫋嫋檀香繞床柱,一株金榕擺在高几上,清脆的風鈴聲在廊邊輕響,乳黃色的窗欞上停了三、兩隻翠鳥,翠鳥背後是一片晴朗無雲的淡青色天空,金色的光芒溫和而不刺眼。
“小姐,你醒了,先喝碗燕窩鮑魚粥好不好?”秋香不待她回答,一碗大補粥已呈上來。
“你是……”龍霞狐疑地看著她,看她挺面生的,但從衣著打扮看來,應該是個伶俐受寵的侍女。
“我是奉堡主之命來服侍小姐,請小姐趁熱喝了吧!”想起上一任服侍小姐的丫環下場,秋香便心有餘悸不敢疏忽。要不是夫人一再保證她的安全無虞,她才不會傻得送肉入虎口,當夫人的眼線兼破壞者。
趁熱?這粥都快涼了,少說也放了近半個時辰,龍霞看著粥心想,不過還好她一向喜歡吃冷粥,便不在意地接過碗,一口一口慢慢吞噎。
“小姐,你叫什麼名字?從哪裡來?許了人家沒有?有沒有意中人?打算什麼時候離開?”秋香問了一連串的問題,這些話全是夫人命令她問的。
手中的筷子停了一下,龍霞從眼角瞥瞥她,“你應該是個丫環吧?”
“丫環又怎樣,我可是全堡最得寵的侍女。”秋香傲氣地說,她可是夫人的心腹,沒幾個人敢開罪她。
“喔,瞭解。”一個不知本分的丫環,龍霞頗同情她的無知。
以往在她身邊服侍的女孩們,剛開始會懼怕她身上的寒霜,一旦相處久了,自然不再害怕,偶爾會頂個一兩句,但從不逾越主僕之分,待人處事方面更不會有大小眼,一律格守本職。
“瞭解是什麼意思?你在嘲笑我?”秋香兩隻手叉著腰際,活像只噴氣的老茶壺。
“我不知道貴堡的規矩如何,不過我看你的表現不像個丫環。”只是一個不知分寸的下人罷了,龍霞不屑地想。
瞧她冷冷淡淡的模樣就有氣,除了臉蛋長得俏一點,哪比得上夫人的妖媚。“要不要再來一碗。”秋香不懷好意地問。
“好的,麻煩你。”故意謙和地要求再添一碗,龍霞想磨磨她的銳氣。
一般來說,她不會故意找人麻煩,但是麻煩若在面前而不去挑又違揹她的本性,所以她只好做個惹人嫌的“惡客”。
不情不願地扭著細臀,秋香捧著一碗粥靠近,一雙三角眼正閃著惡意光芒,手一翻,整碗粥眼看著要落在龍霞身上,豈知……龍霞一個巧手接過空碗翻轉,完整地將濃粥收在碗裡,不露半點稠液,“謝謝你的粥,真是好吃。”
想玩她,再回去修煉一百年吧!龍霞作態吃著粥,眼底有著不屑和冷意。
“你……你……”秋香不可思議地瞪大眼,一定是自己看錯了,她只是個纖弱的病人,不可能……“我剛才問你的話你還沒回答呢!”
“我這個人一向很懶,不喜歡重複背誦自己的生平,等你的主人在駕光臨時,我再回答也不遲。”她龍霞的人生說來單調,卻又比尋常人豐富,同年紀的女孩乖巧地上課、上班、談戀愛作夢時,她則是受訓、殺人、考社會大學的黑色執照。
“你……”秋香再一次說不出話來,氣得兩頰漲紅:“不要太得意,見著了堡主,我看你還說不說得出話來。”
“怎麼著,貴堡主容貌如此嚇人,有三隻眼還是頭上長了角?”這挺像在描述撒旦的外表,龍霞不在乎地想。
“我們堡主更可怕,他有一對……”秋香話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