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裡,她知道許半生並非常人,也依舊沒有放低姿態。可是現在,她已經習慣性的把許半生當成了她高不可攀必須頂禮膜拜的物件,說話,行事,無形之中都已經把自己放在了一個極度弱勢的地位。
付村看在眼裡,他當然不會知道許半生和方琳之間發生的事情,但是,他卻能看到方琳對許半生的姿態
這姿態也太低了吧?
方琳是什麼人?傳說中那些什麼敢指著省委書記鼻子破口大罵的事兒就不去提,至少她見到七爺的時候,那絕對是絲毫沒有示弱的表現,甚至七爺那把年紀,竟然都一點兒不見怪。而且,無數次告誡付村,對方琳,只能以忍讓為先,能忍要忍,不能忍也要忍。七爺說:其實方琳不是個喜歡鬧事兒的主,就是驕縱慣了,但是,你只能忍著。
這樣的一個連七爺都說只能忍的女人,此刻卻對許半生如此俯首帖耳,搞得像是許半生家的女僕一般,付村簡直難以想象。
“許少,我知道是我衝動了,可是你不知道,那傢伙剛才……”
方琳還在解釋,許半生終於開口,打斷了她的話:“所以你就想直接把人殺了?”
方琳一愣,心裡竟然一喜,不管如何,許半生開口了。而且再想想,自己雖然差點兒把事搞砸了,但是許半生剛才依舊在試圖找彭虎買那個鼎爐,這就說明許半生還是願意幫自己父親治病的。
“我沒想殺他,只是想給他一個教訓。”
“他連後天是什麼都不知道,你一個舌之境的高手,一個菸灰缸下去,你覺得他有活下去的可能?”
方琳癟了癟嘴,生平很難得的沒敢開口。她突然意識到,她竟然對許半生有很深的畏懼,也不知道這種畏懼從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