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女孩的淡淡香味。
月兒的手輕輕地抱住我的頭,任我的唇如風一樣地在她身遊蕩,嘴裡微微地發出喘息聲。
我慢慢地吻到她的肚臍,慢慢解開她的牛仔褲的紐扣,雙手抱住她纖細的腰,續而慢慢地滑進她內褲,輕輕撫摸著她的臀部,月兒臀部豐滿而光滑,我順勢褪下她牛仔褲和內褲。
路燈透過視窗,散在月兒的身上,她的身體如同披著一身月光,如緞似錦。
我緩緩地伏下,輕輕地含著她的耳垂,溫柔地親吻著她的脖子,她的酥胸,月兒發出如夢般的呻吟。
當我進入月兒的身體的時候,她緊緊地咬著我的下嘴唇,雙手緊緊地環抱著我的背,彷彿怕我一轉身就消失似地……
第十五章
睡夢中的我,因月兒輕輕的起床聲而醒。
這一個晚上,我睡得很輕,我緊緊地摟著月兒的柔軟的身體,輕輕地撫摸著她光滑的面板,而她倦著整個身子在我懷裡,像只小貓。
當月兒起床去沖涼的時候,我發現窗外天已經大亮,太陽已經斜斜地躺在了對面的樓的外牆上,我看了看鐘,已經早上8點半鐘。
我聽著衛生間的流水聲,突然發現自己不知道待會怎麼去面對月兒。
這麼些年,我已習慣了天亮後,像按電腦的復位啟動鍵一樣,重新啟動我腦袋,刪除掉前一天晚上留下的臨時檔案。
我不知道月兒會怎麼想我們之間的感情,或許這對於八十後的她來說,是不是也會認為只是醉後的一場遊戲,天亮一切都還原成原來的模樣,一切有如沒有發生,在這個自己的身體自己做主的年代,大可不必把一場遊戲太當真。
但是,我心裡卻纏亂如麻。
如果說這只是一場遊戲,一場419(foronenight)的遊戲,我內心深處卻不願和月兒只是短暫交叉的X線,不願只是絢麗而短暫的煙火,天亮了,我卻不願說出再見;
如果說這不是場遊戲,那麼我們如何開始這場感情,開始這一場以激情遊戲開場的感情,要知道,月兒還有一個很愛她的男朋友,天亮了,我同樣不知道怎麼去牽她的手。
接下來的場面有點尷尬,昨晚在床上還激情似火的我們,現在面對面,卻多了一些陌生,多了一些試探,多了一些客氣,話語之間很是不自然。
送月兒回家換衣服後,路上我們聊的是工作上的事,也許我們都認為這種方式可以減少點尷尬。我先去了公司。沒有等月兒,因為我想安靜地想一想這件事。
路上,我突然想到,這是不是算吃窩邊草,如果是,我那個陽萎不舉一年的毒誓,會不會真的靈願。看來我還是買兩盒偉哥,放在身上防身比較妥當。
一到公司,迎面碰上雲水,雲水關心地問我月兒昨晚有沒有事,一晚沒回來,她曾打過她的電話,但關機,後來太困了,她就睡著了。
“沒事,她昨晚喝多了,後來想洗熱水澡,而你們那熱水器又壞了,所以我就帶她回我家,後來太困了,就在我那睡了,現在她在家換衣服,待會就來公司。”我照實說,但理所當然地隱藏了最重要的情節。
雲水的臉上閃過一絲疑惑,但很快就恢復平靜,微笑地說:“那就好。”
我回到位置上剛坐定,老莫的電話就進來了。
“老拆,在幹嘛呢?”電話那頭的老莫,明顯春風三千里。
“春宵一刻值千金,莫兄這麼早就結束戰鬥了啊,看來快槍手的名號名符其實啊。”我調侃他說。
“聽聽一早就去海豚灣拍廣告了,你送的套套根本不夠我用!”他很自豪地說,“我和聽聽今晚回廣州,晚上請你們吃飯。”
“媒人飯啊,那要找個貴的地方才行!”我高興地回答道。
掛上了老莫的電話,我到樓梯的吸菸區,點燃了一支菸,看著青煙慢慢地繚繞著手指,又慢慢散去。
我拿出手機,調出月兒的電話,按下她的號碼,但馬上又掐掉。
我嘆了口氣,走回位置,在門口碰到了剛回到公司的月兒,她看到我露出甜美的微笑,很客氣地和我打了個招呼。
我也回報以笑容,然後看著她的婷婷的身影走過我的身邊,我突然想明白了,其實這只是一場醉後的遊戲,我們始終要回到自己的世界,世間本無事,我又何必庸人自擾之。
想明白後,我心裡輕鬆了一些,但不知為何心裡總有一份對月兒的牽掛。
晚上和老莫的飯局,月兒沒去,因為她的男朋友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