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他喝得有點多了,開始有點毛手毛腳的,我有點害怕,我說想回家,他老說再玩一會,他是我們的大客戶,我又不敢拒絕他,怎麼辦啊,老拆,你快來救我啊。”月兒那邊聲音有點發急。
“我現在就過來,我待會給你簡訊,你馬上到酒吧門口來。”我交待好了後,馬上走回到裡面。
只見採韻已經收拾好包,站在那等我了。
“我們走吧,我看你好象有急事。”採韻看到我後說。
“真不好意思,我現在馬上要去接個人。”我抱歉地說。
“沒事,以後我們可以再找時間出來聊,謝謝你和我一起品嚐博若萊,這麼多年來,我邀請過不少朋友品嚐博若萊,品其味,知其史的,你是第一個。”採韻看著我說,眼睛彷彿有磁力,要把我吸進裡面。
“你是酒縫知已千杯少,我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一樣的酒,不同的醉。”我笑著與她告別。
採韻嫣然一笑,朝我擺了擺手道別。
我下了樓,跳上車,看了一下時間,竟已經十二點四十分了,愛因斯坦的相對論真的是偉大,和美女在一起三個小時,我以為只過了三分鐘。而且更神奇的是,居然浮水印的人沒有趕我們走,因為平時他們十一點就打烊了。
但我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我一踩油門,朝西疾駛而去。
在等紅燈的時候,我寫好了二條簡訊,快到門口的時候,我把第一條發給了月兒,等了一會還不見她出來,我正要下車去找她的時候,終於看見她腳步有點踉蹌地出來了。
我鬆了口氣,待她上了車後,我發出了剛才寫好的第二條簡訊,上面寫著“James,非常抱歉,由於家裡有急事我馬上要回去了,我男朋友現在在門口接我了。不辭而別很抱歉,今天玩得很開心,改天再約,回去路上小心。”待她收到這個簡訊後,拿過她的手機,在她手機上修改了一下,轉發給了那個香港人James,然後把她的手機關了機。
一切就緒,我開著車直上回環路,往棠下小區,月兒住的地方駛去,一路上月兒暈沉沉靠在坐椅上在休息。
我心裡很是後悔讓月兒去獨自面對這種場合,雖然在銷售這個職業,女孩子難免會遇到這種情況,尤其是月兒這樣漂亮的女孩。
但是,在她學會拒絕的技巧之前,我決定不讓她再獨自面對這種情形,對月兒,我總一種想要好好地愛護這個惹人痛愛的女孩。
但如果說這種感覺只是兄妹之情,那是在罵我,我還沒有這麼高的覺悟,無端端把一個美女當做自己的妹妹,連對她性幻想都會有亂倫的罪惡感,除非我是先生性性功能障礙,俗稱陽萎,很明顯我不是。
我只是一個正常男人,當女人在面前彎腰時,我也會好心用眼睛去幫她測量山峰的海拔高度;當風起的時候我,也會留意一下前面超裙女孩的內褲是什麼顏色什麼款式,以掌握現在的流行趨勢。
只是我的過去失敗在於,我永遠不會為一片樹葉放棄一整個森林,所以一整個森林的葉子,也從來沒有哪片願意為我停留。
上了廣園快速,正拐向車陂路口,一個顛簸,月兒醒了,她努力睜眼看看了周圍環境,但沒認出是在哪。
“老拆,這是在哪啊?”她用夢囈的聲音。
“醒來了啊,快到你家了。”我回答。
“哦,我們家的熱水器壞了,我能去你那洗個熱水澡嗎?”月兒閉著眼睛無力地說。
“好。”我把車捌進車陂路。
停好車,我右手摟住月兒的腰,半抱著她走向電梯口,因為喝得真的是多了的緣故,月兒的腳步踉踉蹌蹌,幾欲摔倒。
我見狀左手抄到月兒腳彎,一把把她抱了起來,月兒沒有拒絕,伸手緊緊摟住了我的脖子,發燙的臉貼著我的臉。
我忍不住在她的小臉蛋上親了一口,沒想到月兒閉著眼,卻轉過頭用她唇尋找我的唇,於是我們的唇像樹藤一樣糾纏在了一起。
我們就這樣如飢似渴地親吻著,穿過大樓門,上了電梯,幾乎是踢開了我的房門,同時倒在了床上。
我的左手伸進了月兒的後背衣服,單手解開了她的BRA的扣子。
她用雙手捧住我的臉,用舌頭與我的糾纏在一起。
我輕輕地幫月兒脫掉衣服,繼續親吻著她,手在她的胸前遊走,她的胸不是很大,但柔滑而有彈性,在我的撫摸下,如花蕾般地綻放。
我用唇輕輕地親吻著她的臉,她的脖子,她的胸,我盡情地呼吸著她身上散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