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
“不知道,沒有看到她了,她剛才好象告訴我她回家收拾東西了。”雲水回答道。
我立即穿上鞋子,直衝樓下,路上小畢打了電話進來,說是老黃晚上約他去下棋,問我去不去,我告訴小畢我有事,不能去了。
小畢聽我氣喘噓噓的樣子,問:“出了什麼事了,喘成這樣。”
我一邊發動車,一邊回答道:“出大事了,外星人要打地球了,我媳婦要跟人走路了,我要去截住他們。”說完把電話那邊聽得目瞪口呆的小畢撇在一邊,直奔棠下小區。
我敲敲她們的家門,過了一會門開了。
月兒抬頭看是我,有點意外。
她的臉清瘦了很多,一副我見尤憐的樣子。
月兒淡淡地說:“有什麼事嗎?”
我點點頭說:“大事,我可以進來說嗎?”
月兒點了點頭,讓過身讓我進屋。我看到月兒房間,衣服都堆在床上,看來她已經準備收拾東西離開了。
我牽起她的雙手,但被她輕輕甩開。
我看著她的眼睛,說:“真的決定要走了?”
她看著我肯定地點頭說:“是的,決定了。”
“能不走嗎?”我又牽起她的手。
“不能!”但她還是輕輕地但很堅定地把我的手甩開了回答道。
“要怎麼樣才能原諒我?”我執著地去牽她的手。
“你沒有錯,為什麼要我原諒你呢?記得你曾經說過,感情從來沒有對和錯,只有愛或不愛。”月兒還是把我的手甩開。
“但是我愛你,月兒!”我又牽著她的手,認真地看著她的大眼睛。
“不好意思,梁先生,你忘記了在你字後面加一個們字。”她搖搖頭,冷冷地回答我,這一次很用力地甩開了我的手,轉身走向房間。
我擋在她的面前,看著她說:“記得我們的約定嗎?你答應過我們一起在白雲山聽2005年的元旦鐘聲的。”
月兒輕輕但堅定地推開我,徑直走向她的房間。走到房間口時她停住了,回過頭看著我,說:“這是我曾經做的最美麗的一個夢,但是,現在發現我錯了,曾經有人告訴我,愛情總會敗給時間,只是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時間竟然這麼短,短到,我還沒有入夢,夢就驚醒!”
說到這,看得出她已經努力在忍,但眼淚還是分明地在她眼裡打著轉。她不為人注意地輕輕地嘆了口氣,說:“我現在要休息了,走的時候,請幫我帶上大門。”
說完她進到房間,輕輕地關上了房門,月兒的嘆聲很輕,關門聲也很輕,但在我耳裡卻是如同驚雷一樣震耳欲聾。
我知道月兒的心門也許從此向我關上了。
我情緒低落地回到了公司,想集中精力在工作上,但思緒卻停留在與月兒的林林總總片段上。
這時候,蔡總突然給我打了個電話,告訴我,他從別的渠道里得到訊息,“阿爾特”知道這次成功的機率很低,已經準備放棄投標,而我們之前最強的對手“北頂”已在悄悄佈置反擊,這次反擊據說還會動用黑道力量,但具體的情況打聽不到。
這次的網路預算因為把第二期的部份也加入這次來投標,已由原來的三千二百萬,增加到了六千八百萬,但實際我們估算大家的成本基本上會在四千五百萬左右,如果能夠以預算價附近拿下此單,空間將會巨大。
掛了電話,我突然覺得這個世界有點荒謬可笑。
都說從動物變成人需要成幾十萬上百萬年,從人變回動物只需一瓶酒。現在看來,一瓶酒不一定能夠,但一疊鈔票卻一定能夠。
我突然有一種很心累很迷惘的感覺,不知道我這麼努力地工作到底是為了什麼;更不知道,我究竟想要什麼的感情。
接下來的一個多星期我沒有任何月兒的訊息,她已經辦好了離職手續,在廣州的租房也已經讓給了另外一個女同事。然後她又回去了老家,廣州的手機也停了,連雲水、凌聽也不知道,或者是她們不想告訴我月兒在老家的電話。
我知道,我已經失去了月兒。
這段時間,我白天在公司玩命工作,晚上穿梭在廣州各個夜場買醉。
只有當酒精佔領了我全身的神精的時候,我才會覺得安全和幸福。
更多時候,我只是在熱鬧的人群中寂寞地喝酒,孤獨地看著人群中人來人往,
老莫還是如魚得水地穿梭在其中,這個情種,就算跑到荒無人煙的撒哈拉沙漠,也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