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和母駱駝發生點關係的。
凌聽這一段特別多出差在外拍廣告,他也樂得自得其樂。
都說愛情是一場高燒,燒傻的去結婚了,退燒了的分了手,那些痴痴纏纏的是正燒著的。看來老莫的高燒在兩個人無窮盡的爭吵中,已經頻臨消退了。
一個禮拜後,會展中心投標的標書,三個投我們品牌整合商都基本上已經做好了,只差最關鍵的價格那張表格放進去就可以封標了。
但我沒有給他們價格,為了安全起見,我準備在投標前一天下午給到他們,這之前只有我和張宇哲知道價格。
這天晚上,我正在公司加班,突然接到雲水電話,說是月兒回廣州來了,讓她轉交一件東西給我。
月兒?轉交東西?我立即放下手上事情,衝到雲水家。
雲水交給了我一封信,並告訴我,月兒是和母親一起過來的,今天晚上九點的飛機去新加坡。
我回到了車上,馬上打亮車廂內燈,撕開了信封,裡面是月兒秀麗的筆跡,上面寫著:
老拆:
我走了。一份愛,一段情,如同一段絢爛而短暫的煙火。也許,我們從未曾開始,所以這並不算終點,從起點回到原點,彷彿一切從未消失過,也從未存在過。
曾經和你說過,感情是自私的。也曾經和自己打過預防針,對於你,或者我應該學會看開,用另外一種相對寬容的方式去愛。可惜當撲面而來的現實讓我去面對的時候,我做不到。不是不愛,而是太愛。
離開,我希望是最美麗的姿勢,但是離開你,怎麼可能美麗,或者最不狼狽的姿勢就是不讓你看到。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一個人能給你帶來多大的痛苦,他必定曾經給你帶來更大的快樂。
老拆,謝謝你讓我學會了怎麼去愛一個人,和享受被愛。我仍然相信緣分,仍然相信愛,仍然相信每個人在世上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只屬於自己的半圓。希望你也去相信,去愛,去尋找。
下筆前,我以為我會有說不盡的話,可是現在卻全哽住在喉。
從此,無心,愛,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樓。
珍重
吾愛
月兒
信紙中有幾處水漬發皺的痕跡,我用手指輕輕地撫摸,我知道這分明是月兒淚痕。
我立即發動汽車,發狂般地奔上高速公路,車速已經超過160公里,我已顧不得這麼多。
我並不知道我是否能在飛機起飛趕到機場,也不知道到那後又怎麼能找得到她,我只知道一遍又一遍徒勞地打著她已經停機的電話,我只知道我很想她,我想見她。
當我趕到機場國際航班入口,把車往路邊隨便一停,立即衝進裡面的櫃檯,問裡面的工作人員這趟飛機是否已起飛,工作人員詫異地看了一下我,查了一下電腦,指指手錶,說,這趟飛機已經登完機,應該正在起飛了。
我走到機場大廳門口的欄干上,看著黑暗中正在飛起的飛機,撕心裂肺地朝天空大喊一聲:“月兒……”
第五十六章
月兒離開了廣州,離開了我。
我的心突然一下子空蕩了下來,彷彿一個蒙著眼睛的小孩子,走在陌生的路上,手裡和心裡都是空空蕩蕩的,無助得讓自己覺得有些害怕。
我的支撐只剩下採韻和會展專案了。
月兒離開後,我每天晚上都在採韻那,但從不在她那過夜,我們也再沒有做愛。
我們相擁著喝著咖啡,聊著天,聽著音樂,像一對老夫妻,又像兩個親人。
她繼續做著法國菜給我吃,而我很少再下廚,因為實在不好意思老做番茄炒蛋,只是有時採韻會像小孩子一樣纏著我,一定要我做給她吃。
採韻有時候會告訴我一些她和子謙的往事,後來我也告訴了她,我和月兒的故事,但是隱瞞了因為我和她的照片而導致她離開的細節。
關於我和月兒的故事,採韻只是微笑地聽著,只要我願意說的,她都很樂意很認真地聽,但從來不問什麼。
我們什麼都聊,我們有很多的共同看法,聊到開心的時候,我們都會樂得前仰後翻的。
有了採韻,我本來很陰霾的心情,總算還有一束明媚的陽光。
會展中心專案很快就要到招標的時間,因為“北頂”黑道力量的傳聞,蔡總花了一千多塊錢找人買了五十萬伏的電棍隨身帶著,他送了一支給我,而我把它放在了採韻車上,讓採韻有萬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