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比起普通的縫衣針長不了多少。
東張西望了幾眼,最後道:“聽說紮腳板心最難受了,不過腳太臭了,只好勉為其難地扎手指了。天啊,想不到姑奶奶居然也有今天,也要當一次渣滓洞的特務,迫害一下老人家了。”
手一楊,金針就飛快地刺入了曲叔的左手食指尖上,一道刻骨銘心的疼痛,一下透入曲叔的四肢百骸,忍不住放聲大叫一聲。
李天語好似沒有聽到他的聲音般,飛快地一縮手,抽出金針,轉頭對陸淵道:“可以了吧?要是不夠繼續扎第二下。”
陸淵點頭道:“只要一下就可以了。”
李天語走到陸淵的身邊,遞過金針,小聲道:“為什麼我覺得現在我們是在拍西方恐怖片,玩的是什麼夢境夢魔的招數?”
聲音雖小,卻讓曲叔聽得明明白白。
陸淵也不回答,取過她手中的金針。朝手中的紙人一抹,眉心上立刻現出一根紅線,然後抬手一拍,紙人就化成了三個。當下順手遞了一個給李天語,“你最有天賦了。就讓曲老先生擺幾個造型看看,要是不行我們再想其他法子。”
跟著又提醒道:“別玩高難度的動作,要出人命的!”
李天語癟嘴道:“那玩下一字馬這個簡單的動作可以不?”
陸淵皺眉道:“人家是老人家,玩一字馬絕對是要丟半條命的。”
李天語歪著腦袋道:“要是你的小人不是那麼靈驗不就屁事都沒有了?何況,老人家是在做夢,表演一下高難度動作又有什麼問題?”
陸淵無可奈何地道:“我們又不是吃這行飯的。難保會出意外,夢境必然影響現實,高難度的動作記憶太深刻,必然影響現實,玩脫了照樣會出人命。人家可是國賓。你是不是想引起兩國爭端?”
李天語委委屈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