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琦心裡鄙視的笑了,自己的對手不過如此而已,實在是和自己不是一個重量級別,不能相提並論,她越自信!也越猖狂。宋一琦繼續當著這個女人以及包虞眾多的同事的面親他,對面女人小聲啜泣突然變成了放聲大哭。
宋一琦停止親吻,她抬起頭,鄙視的朝對方“呸”,吐了一口唾沫,“農民。”她嘴裡鄙視的說。
包虞這時用盡力氣,從她的懷裡掙脫開來,跑了幾步,遠遠的蹲在地上,耷拉著腦袋。
他的農村媳婦卻被宋一琦一口唾沫激怒了,她的尊嚴受到了挑戰,立即停止了放聲大哭,呼的舉起一隻手,遠遠的指著宋一琦說,“你個臭不要臉的婊子,你破壞別人的家庭,勾引別人的男人,我還沒吐在你的臉上,你到先吐上了。你有什麼資格吐我?你今天給我說清楚了。”邊說邊衝了過來。
宋一琦一看對方已經衝過來,戰火已經燃起,戰鬥已經打響,容不得絲毫的猶豫,想熄滅看來都來不及了,只能毫不猶豫的應戰!
她也氣勢洶洶的衝了過去,“啪”一個耳光重重的打在了宋一琦毫無提防的左臉上,打的她眼冒金星,腳步踉蹌,她的火也在這一耳光中徹底被啟用了。
“好啊!你打我的臉!”宋一琦象一隻被激怒的母老虎,她高個子佔了優勢,一把抓住了對方頭頂正中的一縷頭。
對方個矮,本身想要抓她的臉,沒抓著,只扯住了她的衣服領子,包虞一看兩個女人打起來了,他不知道幫誰好,他認為現在幫誰都不合適,兩個女人都與自己有過親密的關係,一個是老婆,一個是情人,幫一個都會讓另一個更受傷,他騰的站起來,希望勸和。
“別打了!別打了!有啥話咱們坐下來說。”在旁邊左蹦右跳,企圖把兩人分開,顯而易見,他徒勞無益,現在誰還會聽他的呢?
兩個女人一邊用最惡毒的話語罵對方一邊企圖把對方打倒在地,兩人手腳並用,打的不可開交,他重新蹲在地上抱著頭,開始小聲的哭泣,為自己做的孽,為自己不能調和兩個女人的矛盾而哭。食堂裡所有的職工此刻都透過窗戶在看熱鬧,但是誰也不能出來幫領導說話和勸架,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清官難斷家務事,誰能說的清呢。
………【第三十九節 離婚的代價】………
兩個女人現在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對方身上,根本沒人再管他。她們互相撕扯著對方,謾罵著不堪入耳的髒話,恨不得立即把對手置於死地而後快,都半彎著腰,中間保持一定距離,一邊互相對罵著,一邊互相扯著自己能揪住的地方,同時用另一隻手打對方的身體能打著的地方。
由於距離越來越遠,扯的越來越緊,宋一琦使勁一用力,只聽對方“啊”一聲大叫,抓她的手鬆開了,卻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頭頂,人快的蹲在地上。
嘴裡大聲的罵道,“你這個遭天殺的臭婊子,不得好死,你把老孃的頭都能拽下來,你真是蛇蠍心腸,你應該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你搶我男人還有理了。真是天理難容啊!”
罵著,可能是太疼,她的嘴不時的抽一抽,手放下來看看,手上是斑斑血跡。
宋一琦也被對手撕扯的衣服凌亂不堪,她的手裡握著一大撮對方黑黑的頭,她低頭一看,有些噁心,手一鬆,頭緩緩的掉在了地上。
她站直了身子,得意的兩手插腰,高昂著頭,象獲勝的將軍,衝對方大聲說,“我福大命大,長命百歲,你才應該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趕快死了,給我把位子騰出來。”
包虞聽見他老婆淒厲的叫聲,停止了哭泣,放下了抱在頭上的手,抬起頭,他看見了宋一琦腳下的一撮觸目驚心的黑。
他明白過來,趕緊站起來,跑到老婆旁邊,把她老婆的手掰開,他看見老婆頭頂正中裸露的頭皮和不斷滲出的血珠。
他怒氣衝衝的又跑到宋一琦的面前,用顫抖的聲音指著她說:“你這個心如蛇蠍的臭婊子,我以前真是瞎了狗眼,沒認清你的真面目。”
宋一琦一把拽住他的手指頭,惡狠狠的低聲說:“婊子也是你心甘情願的,又不是我主動拉你上的床。現在是你把我逼的不得不這麼做,如果你繼續逼我,我就把那兩張單子拿到單位的保衛科,告訴他們你貪汙受賄,你別忘了,保衛科長和他老婆是我的拜把姊妹,後果就不用我說了吧,你回去和你老婆好好商量離婚的事,給你三天時間,第四天給我回話,你們要好好商量,要不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後果自負,你是聰明人,可要想清楚了,三思而後行啊!”說完,一把撥開他的手指頭,頭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