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多年的了,細作是有,但這麼全殺了,難免讓人不服,以後還不知能生出什麼心思來,既然母后喚巫女來,這事倒不如交給她。”
賀蘭假裝壓下怒氣,對珠兒道:“巫女,你看誰是細作?”
珠兒一動心念,後腦便如針刺般痛,什麼也看不見,被賀蘭催得緊了,又不能不看,強自聚神,隨著氣息上湧,象是一支金針突然猛刺進她的後腦神經,痛得她慘叫一聲,抱了頭,大滴的汗水從額頭上滴下。
賀蘭臉慢慢沉了下去,仍不動聲色的問道:“巫女,你有哪兒不舒服?你幫我把細作揪出來,我即刻叫御醫給你診治。”
珠兒放鬆些,頭痛便稍有減退,想不出自已這是怎麼了,強行忍了痛,道:“不知為什麼,突然感到有些頭痛。”
賀蘭催道:“既然如此,你就儘快看上兩眼,認了人,早些下去休息,讓御醫看看。”
珠兒只得又看向那些宮女,一凝神,更加強烈的痛楚隨之傳來,痛得她差點在椅子上坐不住,眼角處見白筱唇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心裡頓時明白,必是那日在白筱的府上,被她做了手腳,轉頭見賀蘭虎視眈眈的將她看著,心如明鏡,白筱這是有意在下套誆她,白筱先走露風聲,再向賀蘭告密說有細作。
賀蘭必定會讓她辯認,以此來讓她在賀蘭面前失手。
暗自冷哼,不過是揪個細作,有何難,大不了隨便指一個搪塞過去,再設法查明白筱對她做了什麼手腳。
將那些宮女一一看過,視線從賀蘭身邊的秀秀看過,卻多沒加停留,最後指了一個看上去最為害怕的宮女道:“娘娘,就是她。”
賀蘭即時黑了臉喝道:“來人,給我綁了。”
那宮女嚇得面如死灰,軟倒在地,不住磕頭,“娘娘冤枉,娘娘冤枉啊,奴婢只是個燒火的,什麼也不知道,奴婢冤枉啊………”
珠兒暗鬆了口氣,這時突然見那些個衛士居然不是去按那宮女,而向她撲來,將她扣住,大驚失色,又不敢冒然反抗,變了臉向賀蘭問道:“娘娘這是什麼意思?”
賀蘭冷哼了一聲,“什麼意思,你還需要問我?你犯了欺君之罪,該當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