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靠得住的,又怎麼假得了?”賀蘭滿臉怒氣,“敢騙我,我要她死無全屍。”
“母后,這事得慎重,你可是給了她免死金牌的,要不再喚她來試試?看好到底靈是不靈?如果當真不靈,再做處置。“
賀蘭半眯著眼,想了想,也有道理,對左右喝道:”去給我把珠兒叫來。“
等宮女出去,白筱順手拿了榻上的一把羽扇,給賀蘭扇著,“如果她當真如曲崢的人所說,母后打算如何處置?“
”斬,這樣的人留不得。“
如果不是答應了容華,白筱倒是巴不得斬了她,“母后先賜她金牌,轉眼間便斬了她,且不落下個出爾反爾的罵名,倒不如交給女兒處理。”
賀蘭微微一愣,心念閃過,轉眼斜看向白筱,臉上不動聲色,眼裡卻閃過一抹懷疑。
曲崢雖然忠心,但他終歸是白筱的人。
而白筱對珠兒一直就心存恨意,難道………
白筱佯裝沒看見她的臉色,狠聲道:“母后知道我是巴不得她死的,但她是母后的人,我也無可奈何,但如果不再是母后的人,便想向母后討了,我可不能讓她死的這麼幹脆,我得拿她來消心頭之恨。”
第二卷 第005章 擒珠兒
如果她越是說這一切為著賀蘭作想,賀蘭必定不信,然而她直接承認她想折磨珠兒來解氣,反讓賀蘭信了個七八分。
賀蘭將視線轉開,“試過再說吧。”
“娘娘,珠兒帶到。”
賀蘭轉頭對身邊秀秀低聲道:“你一會兒心中假意害怕,要儘快將訊息傳給北皇,記住面上不可表露出來。另外你去招十來個宮女進來。”
秀秀隨賀蘭多年,自然理會得賀蘭打的什麼主意,點頭應了,從後門走了。
賀蘭往榻上一歪,一換臉上的憤然之色,換成一副笑臉。
白筱在一邊看著,不能不佩服她的變臉之術,怪不得將北皇恨之入了骨,仍能全不表示的忍上這許多年,將老奸巨猾的北皇都騙過去。
珠兒進來見白筱坐在榻上,臉色就是一沉,隱隱感到不會有好事。
然在宮裡有賀蘭撐著,白筱就算玩手段也得有所顧忌,定下神向賀蘭行過禮。
賀蘭擺了擺手,“巫女不必多禮,坐吧。”
珠兒見她和顏悅色,心又定了些,退到一旁坐了,才問道:“不知娘娘召民女來有何吩咐。”
賀蘭故意略沉了沉,露出憂慮之色,“不瞞巫女,近來不時有重要的決議傳出去,我肯定身邊出了奸細,苦於那人太過狡猾,我一直未能捉到把柄,查到是什麼人,所以請巫女來幫我看一看。”
珠兒聽了,瞟了一眼白筱,見白筱神色緊張,心念微動,白筱與容華和古越關係甚密,難道是她與人串通………
想到這兒,有些竊喜,“民女自該為娘娘分憂。”
賀蘭點了點頭,對身邊傳令官道:“叫秀秀把人領進來。”
等秀秀領了人進來,賀蘭一一看過那些人,都不過是秀秀臨時胡亂湊的一些人,不過都是在宮中有些時日的,道:“我們昨天才定下的行動,當晚便有人將風聲放了出去。我知道放風出去的人,就在你們當中,不過我念在你們在宮中已久,如果是你們當中的哪一個,現在肯自行站出來招了的,我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否則被我查出來,定當誅九族。”
說著停了停,又將眾人看了一遍。
下面的那些宮女雖然不明白皇后說的是什麼,但明白一定是她們中出了細作,這種事,在宮裡時間長的,就算沒遇上過,也聽說過,察出來還好,如果查不出來,連帶著送命的人多去了,個個嚇得面色慘白,左右互看,巴不得能將那細作給看出來。
賀蘭等了一會兒,又道:“對了,我忘了告訴你們,昨天那訊息是假的,所以告密的人在那邊放假訊息,下場也難好。”
宮女們嚇得直哆嗦,連氣都不敢大喘一口,怕發出一點聲音,便能被人冤枉成細作。
白筱眼角勾著珠兒,見她額頭上滲出細汗,呼吸微促,象是在忍受什麼痛苦,不著聲色的把玩著手指。
賀蘭也暗看珠兒臉色,才接著道:“看來是沒有人承認,既然如此,來人啊,將她們拉下去盡數砍了。”
那些宮女腳一軟,盡數跪倒,連連磕頭求饒,“娘娘明察,奴婢不是細作………娘娘開恩,奴婢冤枉………”
白筱看到這時,抬手攔了攔上來要拉人的衛士們,對賀蘭道:“母后息怒,她們也都是在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