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篇報道,敘事生動,議論很有見地,看來是一個聰明的有鋒芒的年輕人。不過用他自己的話說:“那只是混飯吃,稻粱謀而已。”。
聽人說小江已經離婚兩年,至今單身一人。這麼一來他很自然地就成了我的採訪對像。
約在一間茶室,很寬敞的一個大廳,全部用暗紅色的木質裝飾。吊著木框架的古典式宮燈,光線昏昏的。穿著織錦紅旗袍的小姐很輕盈地來去,端茶倒水的姿態都是訓練有素的。
他依然是漫不經心地聽著我說話,聽了半天沒言語。很有輪廓的臉上沒有表情,眼睛在鏡片後面,看不出他在想什麼,好像是在聽歌曲。從我們進門,這大廳裡一直在播放一首名叫《飛天》的歌曲,我反覆聽了半天,才聽出似乎有“……流沙流沙滿天飛誰為你憔悴?只不過是緣來緣散緣如水……”這樣的句子。
他看著我苦笑:“‘緣如水’,說得好。以往聽到這個‘緣’字好像就是在宣揚迷信,宣揚因果命運這些玩藝。現在我信,不信怎麼辦?用什麼解釋都覺得委屈,只要用了‘緣份’二字,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你讓我談談,有什麼好談呢?沒有臉談。現在的社會多半的家庭是男人甩掉女人。你看看,報刊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