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生了兩個妹妹,我怎麼不知道!”
她在屋裡轉了幾圈兒,臉上的表情時青時白,氣得不輕,走動了片刻,她臉上的表情漸漸平靜下來,露出個莫測的笑容:“好了,我知道了!你們一會兒找如意各領十兩銀子。以後若是能在寒友居探聽到什麼有用的訊息,我還會有賞的。退下吧。”
待那兩個嬤嬤走後,嚴清歌轉身就去了書房,叫如意伺候著磨墨,她要寫信。
不多時,嚴清歌就寫好了一封信,交給如意,道:“送去京城的官驛。”
如意瞧瞧信封,見是給樂毅的信,立刻去辦了。
嚴松年這次做的太過分,比剛回京時候想把扶正海姨娘還要不堪。這件事嚴清歌去鬧不合適,但是樂毅就不同了,他是樂氏孃家哥哥,自然有權利代表過世的樂氏。
送走信,嚴清歌坐在椅子上歇了一會兒,理了理思路。府裡傳了那麼久的謠言,只怕為的就是讓嚴淑玉上家譜。嚴淑玉成了嫡女,自然就能在嚴家和太子的婚約中逐鹿一番了。
但這件事實在不像是海姨娘和嚴淑玉的作風,若是她倆,恐怕不會說她是皇帝的女兒,而是會歹毒的宣傳樂氏當初被皇家退親,是因為和什麼下三濫的人有了首尾,嚴清歌其實就是那個野男人的種。
但這次的謠言,不但給嚴淑玉牟到了大利,同時不忘捧了一把嚴清歌,顯然謀劃的人,並不欲真的和嚴清歌為敵。
這樣的手段,會是誰呢?
嚴清歌的腦海裡浮現出一個小女嬰的臉。她只見過那孩子一次,她長得和楚姨娘十足十的像,羸弱不堪,雖然有鶯姨娘和柳姨娘的精心照料,但不知道能不能長大。
這嚴家家譜,嚴淑玉上了也就罷了,為何嚴潤心這個小東西也能跟著上呢?
想到此節,嚴淑玉覺得自己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