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熱量上驚人地高——並且完全沒有改進的跡象。
面板白地能看到藏青sè血管的研究助理往“特別實驗體”身上注shè了神經遲緩藥劑,略顯悶熱的環境讓他不停地出汗,手抖了抖差點沒把針筒掉在地上。
長期缺乏鍛鍊、陽光,讓他就像個遲緩的老人。
“有一種永生不死的水母,它會從xìng成熟回覆到幼體無xìng階段然後重新成長髮育。”他的同伴取笑這個來自腦醫學研究部門的同事,想讓顯得嚴肅的氣氛活躍起來。
沒有女人,沒有伏特加,這確實是一個無趣的地方。
“這是那群生命科學研究所的瘋子又一個異想天開的成果?我覺得讓我70歲的姥爺變成無xìng狀態實在太噁心了。”不過介面的卻不是脆弱的助理,他的主管很是猥瑣的鄙視了下另一個專案組,他揚了揚眉毛,沉默片刻,似乎真的在想象自己姥爺變成無xìng別人型生物的囧樣——那顯然是對倫理和審美的挑戰。他最後得出了結論:“好吧,不管怎麼說,永生看起來不再是毫無根據的妄想。”
“是的,只要你是個水母,然後週期xìng的回覆到一大團連XY染sè體都無法確定原生質。聽起來確實糟糕透了。”
“我覺得那些老得快死的終身教授會喜歡這點兒據說花了三億盧布才弄出來的成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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