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汗,是穿著**的姑娘和充滿鬥爭心的同僚,可怕強大並且與眾不同的長官,還有……
是了,還有巴拉萊卡,美妙的三絃琴小姐。
我註定不可能給她任何承諾,可惜不能親口說抱歉了。
真是一時衝動犯下的錯誤,但是我並不後悔。我一直是被肆意玩弄的獵物,追逐著一些莫名其妙又自覺無比正確的東西,像是正義、真理什麼的。就如同我從未後悔過當初參與那場行動一樣,我做出的每一個決定都出於自我的意志,並且願意承擔相應的後果。
只可惜,似乎每一次結果都會導向最糟糕的一面,這不能不說是無可奈何的命運。
最後的記憶,是顛簸且毫無理智的墜落。
……不對啊!如果是這麼高地方掉下去,就算在直升機內我也應該變成漢堡肉排了,能保持這種理xìng的思考本身就不符合任何生物學常識吧?
難道說這個世界真的存在神明,聽到了我潛意識發出的呼喚,讓我保留最後一絲希望麼?
雖然已經被開除出那個組織,但我卻感覺如果真的進入類似天堂的地方,鐮刀錘子的意志也會緊隨其後,直到迫使那裡的至高神誠心呼喚“同志”的福音為止。我相信,尤里。馬林有這個力量。
“如果醒了的話,就不要偽裝了。”
這個聲音出現的很突兀,但卻是我繼續前進的一盞明燈。
終於看到了接下來的景象,那是一個有著良好教養的西亞人,沒有留著阿拉伯地區常見的大鬍子,也沒有披掛長袍和頭巾,身材十分高大,渾身都是長途旅行的勞累和戰火硝煙的痕跡。
不知為什麼,我居然覺得這位先生非常面熟,總覺得在什麼地方見過。
但我確信我沒有那樣的記憶。
託他的福,我感受到了身體的存在,混亂的腦袋也開始變得清醒,被導彈攻擊、墜機,以及之後天翻地覆的線索也被理清了。
是這個人救了我?
“我沒有救你,蘇聯人,是你自己躺在這裡的。也許是真主的保佑,我也很驚訝你居然還有呼吸,裡面躺著的人得到了侵略者應有的下場,但你沒有……我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從你身上。”
氣息,熟悉的?
這個人到底是誰?
剛才的襲擊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滿肚子疑問,想開口,卻怎麼也喊不出聲。
我“應該”傷的很重……
但現在卻沒有太多疼痛,這很不合理。
明明是應該致死的吧,就算是用“奇蹟”來形容的強運,這屬於“非常識”,明明之前處於這個場面時非常痛,渾身骨頭都要碎掉,肌肉完全開裂,立刻死去也不會意外的痛苦——
——嗯……之前?
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過,但是我已經完全不記得了。
“……是的,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覺,連……”那個奇怪的人看了眼不遠處在檢查直升機殘骸的身影,才小聲說:“……也不知道,實際上他身邊那個人給人的印象要比他本人深刻得多,並且難以忘記。充滿鬥志,即使必敗也不放棄一絲希望,竭盡全力孜孜以求達成目標;暴虐,卻不狂妄,狡猾,又信守承諾;我對他很感興趣,那是一把鋒利的彎道。只可惜,註定不會為真主揮舞,他心中所求的,只有他自己……也許那個人也算,不過絕對不會佔多少分量。”
真是奇怪的話,事情也開始往異常的方向發展。我開始感到熟悉,又惶恐,這一切似乎並不在我的掌控中,但我又有一種隨時會支配這裡的奇異感覺。
這個人的話語斷斷續續,不成句子,我已經完全無法聽清他在說什麼了。
“……腦波反shè……快醒了……”
“……藥物……”
“……可能……腦波……解析模糊……”
模模糊糊的聲音在耳邊,我要抓住那種感覺,但一種茫然的刺痛卻讓我繼續沉淪。
“我認為你應該認識他,他叫——馬卡洛夫,弗拉基米爾。馬卡洛夫,一個狼一般的男人。”
是了,我想起來這個人是誰了,之前被盤問的那個“嚮導”。
真是久遠的記憶啊,馬卡洛夫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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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背叛者的面具(二)
純白的房間內,密密麻麻的管線接駁著發出嗡嗡聲的機器,水冷管道將驚人的熱量排出,也無法阻止室內溫度的上升。蘇維埃資訊和數字聯合體製造的機體,在體積和